的白漆都抠了下来。
“陆小姐,我干妈跟你讲话呢,作为晚辈,你总不能对我干妈不理不睬吧。”
看陆泽宁吃瘪、出丑、被蹂躏,仿佛成了楚云的乐趣。
沈怀瑾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护着陆泽宁,唯独在余兰面前,他不敢。
说是愚孝也好,说是窝囊也罢,作为儿子,他没有办法忤逆自己那昏迷了快二十年才醒来的母亲。
他能做的就是挡在陆泽宁前面,双手紧紧握拳。
“既然陆小姐不想搭理我这个老太婆,那就算我冒昧了。
怀瑾,跟我走吧。
陆小姐跟我们可不是同一路的人,估计不屑与我们为伍。“
这算是余兰对沈怀瑾的提醒,她曾经对沈怀瑾说过,如果他还是坚持要去找陆泽宁,那余兰将倾尽所有,让陆泽宁走投无路。
余兰让楚云把轮椅推向电梯,她没有等到沈怀瑾跟上他才走,因为她知道,沈怀瑾一定会离开。
沈怀瑾转身,看着几乎要把头埋在地里的陆泽宁,心痛不已,“宁宁,我先走了,晚点再来看你。”
陆泽宁没有抬头,也没有搭理他,看着男人的皮鞋在走廊的地砖上渐渐消失,直到连脚步声也没有了,她才抬起那挂满泪水的小脸。
确认走廊上没有任何认识的人后,她才敢卸力蹲下,把头埋进膝盖,无声地哭泣。
“爹地,你为什么要害沈怀瑾一家,为什么你犯下的罪孽要我来偿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这个问题,陆泽宁每晚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向天发问,她真的好痛苦。
陆家是踏着沈礼信的鲜血强大起来的,而她是其中的受益者,这无可厚非的事实使她无法原谅自己。
“陆泽宁。”
沉浸在悲伤中的陆泽宁被拍了一下肩膀,她以为是医生或者护士,抬头一看,原来是梁文哲。
“你的药还在我这里,手机你又不带上,我猜你肯定是来了医院。"
刚刚那一幕,梁文哲躲在走廊转角处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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