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也不会拉花,想喝的话,让秘书到楼下咖啡厅买就可以啦。
人家可是专业的,比我自己瞎捣腾好喝多了。“
静谧安好的上午,被一通电话打破了。
响起来的是陆泽宁的私人电话。
“你好,我是陆泽宁。”
“是老师?!好久不见!“
“画展?宗教题材的。”
“这样啊......”
“这样吧,我要跟酒店这边的人商量一下,这批画体量跟价值太高了,我怕天皇承受不住。”
“嗯,那好的,我回头给你回复。不用客气,再见。”
陆泽宁说的是意大利语,这是当年她为了去意大利留学特地学的。
她后来经过四年的沉淀,说得越来越好。
沈怀瑾仅仅能辨别出语种,具体内容他听不出来。
“怎么了?是谁?”
陆泽宁挂了电话后,神情马上变得紧张起来,完全没有了刚刚松弛的状态。
“是我的老师,我在意大利留学时候的导师。
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有一批宗教题材的油画,都是精品,想拿到京市来办一场展览。
因为他想办的是商业展览,所以不好找那些公益性的文化单位。
我的老师知道我家是开大酒店的,就想看看我能不能把这活儿给接下来。“
站在商人的角度,酒店举办商业性的世界名画展览的的确确是一件好事。
自带话题的艺术展览能吸引很多在外地的人来天皇,住房率以及盈利也就上去了。
“我觉得很好啊,这是非常有利于酒店的项目。
你怎么好像很为难?“
沈怀瑾问陆泽宁。
“我知道,站在商业角度,我不接这个活儿的话是有点傻。
可是,这批油画要跨越半个地球而来,运输过程中就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
而且,油画用的颜料是很敏感的。
京市已经踏入春季,天气会越来越热,越来越潮。
这个展览至少会持续一个月,我怕在展览过程中,油画会因为环境因素或者人为因素而损坏。
如果油画的持有人要追责,我怕酒店最后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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