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心,光是我们俩个就有半数的股份,就算其他人全部反对这个提议,也不等于那你就坐不上去。
而且,我很难有信心,大伯母一定会支持你!"
陆泽宁被他说得一个头两个大,她怎么觉得沈怀瑾像赶鸭子上架。
女孩没有继续说话,拉长了小嘴,不服气地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米饭。
这么长时间,沈怀瑾第一次看到陆泽宁有这样孩子般的一面。
换了是以往接近他的女人摆出这样一番嘴脸,他早就让对方滚或者亲自收拾。
他可不是那种不打女人的绅士。
可同样的举动换了出现在陆泽宁身上,他不但没有觉得不耐烦,反而觉得多了一点烟火气,让他觉得这个坠入凡间的小天使更加具象化了。
他把语气放软了对陆泽宁说:"别担心。
在提案里,我会担任副总裁,还有魏时风他们三个也会到酒店任职。
他们三个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有我们四大护法保你,不会有事的。
该说不说,酒店之所以走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很大原因是管理层里有太多利用裙带关系为自己谋私利的渣子。
股东例会上,我会把他们一一铲除。
先吃饭吧。
吃好了,到书房,我开始教你管理酒店的知识。"
陆泽宁并没有被沈怀瑾的话安慰到。
她没有跟沈怀瑾说过,自己有轻微社恐。
平时,就算是参与部门例会,她都是抢着躲在角落的。
当了总裁之后,肯定要接受万人瞩目,她想想都觉得心肌发颤。
不过有一点她也很认同,酒店对管理层的约束确实非常松散,从平时"例会必迟到"这点就可以看出。
说当中有人中饱私囊,陆泽宁是相信的。
"那说好啦,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在我身边。"
沈怀瑾手里的动嘴顿了一顿,他抬头看向陆泽宁。
女孩嘴里的三个"一定"是迫切的、是焦急的、是带着害怕的。
男人心里出现了动摇,把陆泽宁摆上去当"俎上鱼肉"是不是太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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