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令局那些人累生累死,也就为了拥有一次兑换资格而已,而有了通行牌,任遥想兑千次百次都可以
任嘉垣臭着脸站了起来,这还谈什么谈,通行牌人家都有了,还会在乎他给的那些蝇头小利,不要让他知道是谁给的令牌,不然,他一定打爆这人的狗头
任遥收起令牌,笑着道“这可是玄午道人亲自给我的,他说,当做总令局对我这次诛杀凶兽的奖励”
任嘉垣面色一窒,熊熊怒火像被泼了一桶凉水,当场浇灭“我师父真这么说”
不等任遥回答,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不觉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当初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那凶兽杀了,如此一来,这奖励不就是他的了吗
见他神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任遥心中暗爽,就连一直在旁边狂吠的任远,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任嘉垣回过神来,正想离开,任遥突然问道“你认识慕道韫吗”
他脚步一滞,扭头看向她“你见过她了”
见任遥点头,他神色一肃“那女人不是正常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她跟我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对象换成了你。”
任嘉垣想了想,重新坐了下来,开始跟她讲总令局的事。
原来,总令局身为官方机构,跟其他机关单位一样,每十年换一届领导班子,明年总局就要退下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当选的,不是他,就是慕道韫。
执法队和护卫队是总令局的核心部门,他们俩身为队长,是下任总局位置的直接竞争者,自然是不想对方阵营多出一个筑基高手,因此,互相抹黑也是正常。
任遥想通了这茬,心中的疑惑总算解开了,但是,她看了眼还在那对着任嘉垣狂吠的任远“你究竟对任远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他如此不待见你”
任嘉垣这次是真不知道,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只狗,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任遥见他不似在说谎,不由纳闷了,她想了想,干脆不再束缚任远,由他去了。
任远感受到任遥的意思,立即猖狂起来,不要命似的朝任嘉垣扑了过去,任嘉垣仓惶应对,一边朝任遥喊“管好你家的狗,咋能乱咬人”
闻言,任远咬得越凶了,任嘉垣前几天刚被任遥揍过,也不敢在她面前动用底牌,真把狗打死了,就算他是她亲叔公,也绝对活不了。
看着被任远追得满山跑的任嘉垣,任遥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家伙还真没说谎,要是真有血海深仇,以他的脾气,不可能露出如此怂样。
那问题就出在任远身上了,话说,他身为灵狼一族的继承人,怎么会是一只土狗呢,灵狼的血脉应该比狗更加霸道才对啊
任遥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反正这任嘉垣掀不起啥风浪,可能任远就是单纯看他不爽呢,他想追就去追嘛,就当给她这个叔公锻炼锻炼身体好了。
然而,可能是真怕了他们这人狗组合,任嘉垣连夜带着防卫队的二十几号人,离开了破坳山。
防卫队的那些人看着他们往日脚踩飞剑潇洒恣意的队长,满身狼狈地扛着飞剑,跑得比他们的飞行法器还快,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一同离去的玄午道人笑眯眯地看着徒弟狼狈的背影,对刘小云道“有任遥在背后为你撑腰,你师兄师姐他们,绝对不敢怠慢你,为师也就可以放心闭关去了”
刘小云面露担忧“师父,您什么时候出关”
玄午道人拂尘一甩,脚下的祥云顿时加快了速度,他悠悠一叹“这就要看天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