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抬手看了看手表,自言自语着“再不来的话,喜久水庵就要关门了啊算了,老子自己去。”
话音落下,一阵风吹过,辻原曜不禁眯起了眼睛。
风逐渐停息后,等辻原曜再睁开眼睛时,眼前除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坑之外,空无一人。
很明显,五条悟已经不耐烦地离开了。
为了一份甜品。
被忽视了个彻底,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的荒川依奈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暂时还不想引起官方部门的注意,趁着人群聚拢在大坑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时候,荒川依奈偷偷溜走,回到了暂时落脚的出租屋。
把背包和乖乖窝在怀中睡觉的小咪轻轻放好,荒川依奈操纵着马甲洗漱了一番直接躺到了床上,表现得仿佛从来没有经历过今天的事情似的。
就,闷声发大财懂吗。
要是这个马甲进到官方视线中,还没来得及打入武装侦探社,拥有异能力的辻原曜就要先被抓走当社畜了。
届时达成套娃成就,社畜的社畜生活。
荒川依奈打了个寒战,把这不详到极点的想法甩出脑海。
真女子,从不翻车。自信
荒川依奈自信满满地在背上插了一个标准的fg。
不知躲得过初一,躲不躲得过十五。
不过,未来的事情,谁说的清呢。
贫民窟。
清晨的一缕阳光撒入,躺在床上的瑟芙洛准时睁开了双眼,裹着被子双目无神地发呆。
盯着天花板上一块显眼的暗色霉斑,她回想起这几天的经历。
今天是她加入这个小诊所的第七天。
在这七天里,她表现得就像一个正常的,被骄纵长大的女孩。
长相甜美,性格恶劣,踩着人的忍耐限度做恶作剧,事后再甜甜地撒娇道歉。
当然,在这个全员影帝影后的小诊所,森鸥外也只表现得像是一个正常的颓废大叔,每天打着哈欠起床。
挂着眼下的青黑,简单做一点午饭,对付两口就披上白大褂,匆匆去前面隔出的的房间治疗各式各样的病人。
太宰治成天神龙见首不见尾,少有的几次碰面还是看到他在对着森鸥外的药柜蠢蠢欲动。
看到她也只是轻飘飘地略过一眼,当她行走的空气。
每次踏着夜色推门而入,不是湿漉漉就是一身灰尘或伤口。
活得像一只飘忽在夜里的,迷路的,空茫的幽灵。
在森鸥外偶尔问起时,太宰治只漫不经心回答自己去追求生命的真谛,一点也不把森鸥外的告诫当回事。
每次看到森鸥外额角跳动的青筋和抽搐的嘴角,瑟芙洛都会躺倒在沙发上笑得乐不可支。
然后收到一个装可怜的颓废大叔哀怨的目光,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好吧,抛开奇怪的医生,奇怪的患者和前来看病的奇怪的人。
表面看上去,这里就是一个开在贫民窟的普通诊所,赚着微薄的资金维持运转,让人不禁时刻担忧着诊所的安全。
但瑟芙洛知道这一切都是浮于表面的,轻薄的假象。
不论是书架上摆放着厚厚的战略书籍,还是深夜偶尔传过来开枪的声音
都表明,森鸥外不仅仅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医生。
与生俱来的战斗本能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瑟芙洛静静躺在床上,感受着身体里的血液逐渐沸腾起来。
渴望残忍的杀戮,渴望温热的鲜血,渴望尖利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