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门路和规则,他并不知晓。
金蚕纠结了很久,这距离司枕失踪,都快两个月了,黑蛟就待在这破屋子里,都快修炼成不动明忘了。
“你,”金蚕顿了顿,还是咬牙问出了口,“你和司枕到底怎么回事”
“她已经死了。”
金蚕愣住“什么”
墨陵游垂眼,语气不变,陈述事实“我的爱人,她已经死了。”
“司枕死了”
金蚕不敢相信,他至始至终都只是觉得司枕只是失踪了而已。
毕竟以司枕当时的能耐,既然相柳和墨陵游都能够回来,没理由司枕会连个影子都没看见,就消失得无踪无影。
“你开玩笑呢吧。”
金蚕盯着墨陵游,“黑蛟,这玩笑话可说不得。”
“她死了,”墨陵游抬眼,面对着金蚕的目光,不退不避,一双金色竖瞳平静,“死在我的面前。”
金蚕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他和墨陵游对视两秒,移开自己的视线。
难怪墨陵游行为如此怪异,要换作是以前,那要生要死的样子,司枕失踪了,那不得疯跑着出去找人。
这亲眼见着司枕没了,所以才只能把自己锁在这屋子里。
金蚕原地站了半晌,原本因为花妖和三尾狐的话,想来质问墨陵游的心情凝固住了。
他僵硬地转身,朝门外走了。
那女魔头就这么没了让人一点准备和反应时间都没有。
他对女魔头最后的下场,幻想了无数次,要么出现一个强大无匹的对手,两人轰轰烈烈打一场,然后司枕被斩落马下。
要么就是上界出手,诸天神佛出手镇压这女魔头,在一场瞩目的战斗中,她被封印。
反正肯定是在惊天动地中,让那个女魔头消停下来,否则她肯定会一直猖狂地活跃在这世间。
结果就在两个月前,这司枕回归妖域还没多久,一阵南溟海的浪起浪落里,她就这么
这么没了
一个牛头从外面飞快地冲过来,两个牛角直直往金蚕眼睛戳过来。
金蚕眼中金光一闪,蚕丝从他手里飞出,迅速地拉住这两个牛角。
顺着牛角,把这个突然冲过来的牛头包裹起来。
牛头只管埋头冲刺,被人裹了个严严实实的时候,这才抬头。
“金蚕大人”牛头热泪盈眶。
漆黑的空间裂隙无声无息地在皇宫之中的地下暗室中张开。
两道人影从里面漫步出来。
闻野率先走出来,司枕紧随其后。
苍白修长的手指抚上金丝楠木棺材,食指屈起扣了扣棺材面。
司枕的目光落在他手下的棺材上。
金丝楠木做棺,棺材中的人不是皇室人就是诸侯。
“不好奇这里面是谁”
闻野指腹摩擦棺材表面,空气中有一股异香。
司枕心中悄然浮现出一个答案。
脚不自主地后退一步。
闻野勾着唇慢慢推开了棺材,露出了里面沉睡着的人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