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打”
司枕和墨陵游的身形在原地一闪,同时消失,又同时在不远处出现,刚好避开那一片淤泥的覆盖范围。
蛇尾焦躁地打击在沼泽里,溅起数丈高的淤泥,很显然他在思考要不要继续和这两个难缠的家伙纠缠。
思考
司枕和陵游对视一眼,“果然,这相柳有灵智,不是凭着动物的本能。”
陵游点头肯定,“灵智不弱。”
要是继续打下去的话,这两个人层出不穷的手段,尤其是那个女子,神圣的金光和邪恶的魔气同时存在于她的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禁术让他吃了不少亏,不知道还有没有后手等着他。
况且再继续下去,这周围还又不少观望的妖族,他必须保证自己的一些实力,防着这些妖族,还有可能已经察觉状况的上界。
不过要是就这样放走他们,相柳的蛇尾拍的身下的沼泽“砰砰”作响,他已经烦闷到了极致。
身为相柳,天生九头,这么多年过去,自己居然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家伙斩掉了一个蛇头。
要是不报这个仇,他心头恨意难消。
蛇瞳里的情绪几次转变,犹豫地很明显。
司枕眼见着有一个蛇头的蛇信子吐了出来,蛇牙暴露,毒液沿着蛇牙的形状慢慢汇聚,然后滴落。
她听见一个声音从相柳的头颅里传达出来“斧头。”
“什么”司枕瞪大眼睛,着相柳怎么还口吐人言了。
相柳怒了,“装什么傻沼泽里的斧头被你们拿走了”
“什么玩意儿,”躲在一边观战的金蚕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他看向站在自己的身边的红衣少年,“我没听过吧”
“它它它它说话了”金蚕指着不远处的相柳。
对方没有理会他,金蚕只觉得自己满心的金牙没有得到宣泄,没有人分享。
闻野盯着那一直像个跟班一样待在司枕身边的蛟龙,“你确定他们真的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啊,”金蚕点头,“这俩人确实是一对儿。”
这两人之间的状态,任谁一眼就看得明白吧,至于再三确认吗。
闻野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他不喜欢有人以那种身份并肩站在她身边。
“你就在这儿待着,”闻野头都没回,抬脚就往战场上走过去。
变故就此横生。
脚下一直平静地南溟海突起高浪,四面环绕,眨眼便高达几十丈。
闻野脸色变了变,不再耽误时间,金蚕都没能看清他的身形,以他的修为甚至连对方的背影都没有捕捉到。
金蚕瞠目结舌,“这小子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从第一面见这个小子虽然觉得他很嚣张猖狂,但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对方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可能是因为对方年轻的面貌和行事作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