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但是。”
工作人员有些支支吾吾的，也不敢直接说，而是将手里的平板交给赵导。
赵导接过一看，脸上的表情顿时就变了。
“两个名额？还是独唱！”
赵导的声音高了八度，工作人员吓得赶忙后退几步。
张导看完邮件后，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胃口也太大了吧！”
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之前本来就因为名额的事情在吵架，结果现在又整这一出。
而且还要两个！！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赵导一拍桌子破口大骂道。
“他以为他是谁，陆寻？啊~陆...”
话才说了一半便哽咽在喉中。
赵导愣在原地陷入沉思。
一旁的张导冲着他直挑大拇指，脸上的表情满是崇拜。
“继续说，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赵导咳嗽两声，沉默几秒后弱弱的说道：“就，就算他是陆寻，也不能这么，这么...”
“嚣张。”
一旁的工作人员适时的提醒道。
“对，嚣张，嚣张。”
赵导的声音再度提高，借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心虚。
坐回椅子上，两人都陷入沉默。
人的名树的影。
即便两位导演都已经是业内顶级大导，但是在面对陆寻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觉得自己比对方矮上一头。
这便是矛盾文学奖光环加持下的崇高的地位。
沉默，无尽的沉默。
半晌后，张导陡然出声试探道：“要不，给他吧。”
“他要你就给？”赵导赶忙反驳起来。
“那怎么办？”张导小手一摊，决定开摆。
“我现在去给你找寰宇的电话，你打过去亲自跟陆寻说。”
“我不敢！”赵导依然很硬气。
场面再度陷入僵局。
一旁的工作人员举起手弱弱的说道：“我觉得，其实答应陆神也不是不行。”
“嗯？”
赵导抱着胸斜眼看向这位身份普通的工作人员，脸上的表情颇有几分严肃与凝重。
张导扯了扯对方的衣袖，随后笑着看着工作人员，示意他别害怕。
“没事，你继续说。”
工作人员壮了壮胆子，继续说道。
“领导你看，两位女生独唱的名字，鹿鸣，孙小雅。”
“有什么问题吗？”赵导瓮声瓮气的问道。
“鹿鸣，鹿鸣啊！”
“我知道了，鹿鸣，仙剑的女主角。”
张导陡然出声喊道，脸上的表情有些激动。
赵导仍旧一脸茫然，张导也不磨叽，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点开音乐软件，播放起新歌榜第一的那首歌。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
轻柔婉转的女声响起，天籁般的歌声悠扬的在房间中回荡。
歌声入耳，赵导的瞳孔陡然瞪大，嘴巴张开，脸上是说不出来的惊讶。
一曲终了，赵导率先出声。
“我觉得这个名额可以给。”
张导讥笑一声嘲讽道：“你不是说这里不是...”
“那是我孤陋寡闻，有眼不识泰山。”
赵导的脸皮其厚无比，三言两语就让张导感觉无话可说。
他抿抿嘴说道：“那行，我也同意，但我还有一个要求，两位女声独唱的歌曲必须是陆寻亲自写的，而且，必须要精品。”
“这是自然。”
两人全票通过，工作人员抱着平板电脑推门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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