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条家的赏枫宴上看得那么认真,前后看我也就看了两眼,看那些人足足十分钟。
“我没想到她们日常生活也是这幅样子。”森由纪倒着走了两步,抬头看台阶上的少年目不转睛朝自己走来,两个人加一块也没多分出一丝余光给路边含情脉脉的柔弱艺伎“好像还挺累的。”
“累不累都是职业而已,既然选了就别抱怨嘛。”五条悟一直走到她面前,低头笑了一下“艺伎只要遇到合适的客人大多都会选择早早退役,能嫁给有钱人才是她们的终极目标。你看,那家扬屋外面竖着长长一排写有名字的红栅栏,每一个都是曾经在此开过张的太夫。”
森由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一整条花池外都是刻满名字的红色木片“啊”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买卖”,也不明白岛国人究竟是想得开呢,还是真的在这方面完全不介意。他们好像也没有那么大方吧,每年因为各种绯闻事件不小心命丧黄泉的男男女女数量还少吗
这份迟疑引起了少年的误会,目前还算是能吃人管的五条悟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得太多,急忙磕磕巴巴努力解释“我都是听家里人闲聊时说起的具体情况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说我年龄还小,没必要懂得太多”
“”这方面懂得一点也不少的森由纪瞄了他一眼,颇有点看大傻子的意思在里面“那你还敢往这儿领路小心等会儿被哪位大姐姐抓去吃掉”
她把腮帮子一鼓,紫色大眼睛狡黠的转了一圈,额角精致的发辫越发衬得人眉目如画。少女伸出手做出“抓”的动作,完全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凶猛,倒把无辜路人也给萌得七荤八素。
“啊好可怕”
某种意义上确实被拿捏了一把的少年单手捂脸,扭头心跳紊乱,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晚间两个年轻人站在禅院家别院的大门外道别,森由纪难得开口邀请外人前来参加自己家的圣诞节晚宴。
“魏尔伦会做法餐哦味道特别棒明天你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来尝尝吧,多安排套刀叉的事。”
她一脚踢飞不知从哪儿滚来的小石子,白发少年迅速伸腿将快要滚到山道上的石子拦住“太好了,我正愁没有地方收留呢。家里的老人们实在是太啰嗦啦,什么都是规矩规矩规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烦都烦死了。”
新年前后家里活动是很多没错,但那些活动本质上有没有家主参与并不重要。全都是做给外人观看的表面功夫,年年岁岁复制粘贴着延续下来,大约祖宗也会觉得无聊不想再看。
相比之下,当然是和喜欢的女孩子待在一起顺便刷她家人的好感值更重要啦。
“那就说定了哦,”五条少年一脸恨不得蹲在别人家门口直接蹲到第二天一早的表情,生怕森由纪后悔似的迅速应声“明天下午我早点过来帮忙,我会做饭真的会”
强行从禅院甚尔那里抢走工作前来开门的兰波先生听到这句话在心底点点头。
会做饭啊,这是个加分项,可以可以。反正你要是敢把厨房交给森大小姐,她能让你三天吃九顿半成品加原材料。也不能说德式香肠和干酪不好吃吧,但他们真就能这么吃上一辈子也不腻,这一点挺让法国人佩服的。
“咳咳”长发青年拉开禅院家别院单薄的木质大门,面对外头那个冲着“自家”女儿狂摇尾巴的少年露出属于空间系超越者的微笑“大小姐回来了”
就像绝大多数欧洲人分不清楚亚洲人的脸,绝大多数亚洲人也搞不明白欧洲人的特征,加之一时紧张,五条少年张嘴就瘸了一句“父亲大人您好,初次见面请您关照,我送由纪酱回来啦”
拉长的尾音里还带着点撒娇似的曲折婉转,把兰波腻得一抖这又是个什么品种的奇葩来着
关键点在于这个“父亲”是通用词,即可用于称呼自己的亲爹,也可拿来称呼岳父,跟在后面出来看热闹的禅院甚尔差点笑到脚打滑真有你的啊五条,喊错称呼也就算了,自称还那么不讲究,谁给你的勇气这么操作。
同样来看热闹的魏尔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