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
所以运气差这种属性你为什么还能如此骄傲的摆出来
“艾利斯费奥多尔过来这里”佩图霍夫远远朝这边打招呼,小朋友们催促马匹慢慢朝他靠近,很快被一大群狗子拦在圈外。猎狗们围着森由纪的马转了两圈,又伸着鼻子去嗅费奥多尔,一条格外结实的狗子甚至立起来拱了拱他的脚。
“”少年笑着骂了它一句什么,露出柔软的微笑。
他长得很清秀,浑身书卷气,线条还没有变成周围那些俄罗斯大汉的粗糙画风。少年长久居于室内皮肤带着不健康的苍白,倒比现场真正的女孩子还多了几分阴柔。
注意到黑发少女投过来的视线,他抬起头慢慢点了一下“等会儿我会记得为你喝彩,加油。”
控制着马匹的森由纪“”
就是说,咱们两个之间的剧本是不是拿颠倒了
大部队伴随着猎人们此起彼伏的口哨声开始移动,马儿乖顺的小跑,狗子边叫边跟着摇尾巴,动物的气味混在灰尘里,在阳光下染上油画般的浓重色彩。
八九月间,正是熊大量猎食为冬眠做准备的时期,佩图霍夫说他的目标是头三个月前流浪到附近的老年公熊它老了,却又对熊崽存在威胁,自然第一个被贴上“熊票”。
“母熊不打,一个是带崽母熊太危险,再一个,母熊死了崽子多半也活不过冬天。”他指挥着猎狗四散搜寻,抽空向带在身边的小朋友们解释“万一独自在林子里遇到熊,最重要的是别怕。不要让对手察觉到你在胆怯,不然就真的全完了。”
随着逐渐深入森林,狩猎的队伍也慢慢散开。反正有狗远远近近叫着示警,大家手里还都带着手机,谁也不觉得需要聚在一起增加安全感。
佩图霍夫带着几个好手往林场最茂密幽深的地方去了。由纪不想冒被熊盯上的风险,于是任由她那匹名叫“浆果”的枣红马走走停停落在后面。马儿对路边绿色的灌木丛很有兴趣,既然骑在背上的两脚兽没有意见,它自然乐得东尝一口西啃一下。费奥多尔同样没有跟上去,对他来说追逐一头熊的运动量实在是太大了。
两人都是在情报领域很有名声的后起之秀,于是谁也不谈任何有关于生意的话题,转而聊起各自家乡的物产风貌,气氛倒是变得比之前每一次相遇都更和谐。
“一个月后这儿就会被大雪彻底覆盖,偶尔有野生动物出来觅食。啊,那里有只松鼠”
费奥多尔眼神很好,抬手指着一道黑影示意森由纪去看。扬起尾巴越过树枝的松鼠停下来瞅瞅树下,冲两个毫无威胁的人类幼崽呲牙咧嘴。鼓鼓囊囊的颊囊说明它今天没有白忙一场,看得小朋友们特别想把它抓下来检查检查那里到底都藏了些什么收获。
森由纪举起猎1枪瞄了一会儿,最终边笑边摇头的放下武器“追上去,我要掏了它的老巢。”
“不得不说,我同意你的行动计划。”少年拉起缰绳用后脚跟提醒马儿,正在努力和枣红马贴贴的棕黄马喷了口气,虽然不太高兴但还是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他们追着树梢上的松鼠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片茂密的针叶林。
“和勃兰登堡附近的森林有点像,不过树种不太一样,我指的是景色有点像。”森由纪找到了目标的老巢,松开缰绳从马背上跳下来,搓搓手向后退了几步,埋头助跑,然后起跳。
松鼠守卫在洞口,朝不断攀爬着靠近的人类发出警戒音,然而它过于可爱的外形导致了这份恐吓被彻底无视。森由纪不为所动,踩着松树粗壮的枝条不断上升,终于将松鼠逼退回树洞里。
“椽子橡栗山楂居然还有花生和大豆”她踩在树枝间大声告诉等在下面翘首以盼的人,费奥多尔同样放大声音“还有什么有幼崽吗”
可惜没有,这还是只刚成年没多久的年轻松鼠。如果不是因为太年轻而没有经验,它绝对不会做出挑衅两脚兽这种蠢事。
满足过好奇心,少女将拔开的干草堵回树洞,好几次差点被松鼠猛烈的“攻击”抓伤“我不侵犯你的私有财产,你也别害我破费去打针,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