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你啥子意思”
胡莱又炸了,主要这是第几次苏清之说他没脑子了。
他哪里没脑子了,这么直冲冲的说他没有脑子,不怕他翻脸啊
也太欺负人了。
胡莱愤愤不平,就跟一条受了天大委屈的柴犬一样,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苏清之哈哈大笑,看到胡莱的样子,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为之消散。
吕嘉木也笑了,不过没有哈哈大笑,而是露出如沐春风一般的微笑。
很暖,却没有暖住胡莱那颗饱受刻薄的小心肝。
胡莱再次暴跳如雷,就差冲上天。
苏清之没理,就说早早休息的话。“明儿还要起早,休息吧。”
胡莱就没再生气,而是听话的去梳洗。当天晚上睡得很早,不过却没有睡好,因为刚刚睡着,大概九点左右吧,门外就传来了哽咽的哭声。
像鬼哭,更像野猫儿发春的叫声
被吵醒的苏清之发出一连串的卧槽。不动脑子想,就知道跑到门外蹲着,哭得伤心又委屈的家伙是谁。
简直蛇精病啊
千百年都难得一见的蛇精奇才。
苏清之低咒一声,然后速度伸腿踹醒吕嘉木。
“你的爱慕鬼出现了。”
爱慕鬼
爱慕者
苏清之你已经不把路娜当人看了吧
吕嘉木无奈的从床上爬起,却没有出去,而是叫醒胡莱。三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说起了话。反正外面哭声有多哽咽,里面的谈话就有多热闹,完完全全盖住了哭声。
这个时候,拼的就是耐心。
恰好三个大佬爷们,谁都缺,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你一言我一句,说得门外的路娜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就是委屈,今儿锄草好累啊。以往她一哭一委屈,就有人帮忙,可是今天她哭了好久,都哭累了,都没有人安慰。苏清之哥哥太过分了,怎么能说绝交就绝交,明明小时候发过誓的,说要一辈子无条件的对她好。
骗子,苏清之哥哥是骗子。
这个时候,路娜完完全全忘了绝交的意思。越想越委屈,路娜哇的一声,更加悲从心里来。
“卧槽”
屋子里三个大老爷们齐齐骂娘,下一刻只见苏清之掏出两坨棉花,往耳朵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