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别恨眼神同沈长思对视,“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足够明显。”
余别恨的这句话,已胜过所有的答。
足以说明,所以在这场令人焦躁的悸动,不止长思一个人在躁动不安。
余别恨没有想过,这个吻会真的落下来。
唇瓣相贴,那一瞬间的满足感,令他不敢再有任何的任何轻举妄动,却也令他本能地想要索取更多。
余别恨克制着体内涌动的爱欲,沈长思却是半点未有收敛的意思。在意识到唇瓣相亲的刹那带来的美妙感,远胜过他梦中尝到的滋味时,他的舌尖毫不客气地顶开了余别恨的唇,尽情地品尝个够。
余别恨眼底闪过一丝错愕。
沈长思捕捉到了,他的眼底掠过狡黠,他喜欢看阿元因他而露此种意外的神色。
仿佛他能轻易左右阿元的情绪一般。
沈长思喜欢这种掌控的感觉。
沈长思在余别恨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移开了唇瓣。
就在余别恨以为这个亲吻就要结束时,沈长思却是乎他的意料,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更为凶狠地吻了上。
两人都没有任何经验,亲吻时,总是不小心就碰到对方的牙齿。
两人又都有很高的悟性,牙齿跟牙齿碰了几次,来也便晓得应该如何避开,知如何亲吻,如何应,才能令对方更加舒服。
渐入佳境。
他们仿佛生就是为彼此而生的。
沈长思过往在诗词、在话本上度过,情爱之事如何令人欲罢不能,又如何叫人沉溺其中。他便不以为然。
大丈夫岂能耽于一己之欲。
如今亲自尝过了甜头,方知晓,古之人确是未有任何的夸大其词。
唇舌交融之美好,确是叫人上瘾。
沈长思余别恨穿在面的背心从腰间扯。
余别恨脸埋在长思的肩上,灼热的气息吹在长思的耳畔,声音带着一丝低沉的暗哑,“长思,我下午要上班。”
长思自觉一股热浪自他的耳畔吹来,有些烫,有些痒,又惊觉阿元的声音怎的这会儿听起来比以前要好听许多,叫他耳朵都一阵酥麻。
不愿落了下乘,沈长思忍住摸耳朵的动。
待听清楚余别恨的话,他毫不留恋地从余别恨的腿上下来,在余别恨微愕的眼神下,漫不经心地轻点了下头,“好。”
神情冷酷地仿佛方才压着人亲吻的人不是他一般。
如果,不是他耳根红得能滴血来的话。
余别恨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他扣住长思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着他的手腕处,“等晚上下了班”
沈长思“我晚上要画画。”
言外之意,很是有过了这个村,就再没有这个店的意思。
余别恨是了解沈长思的。他分得清,长思是真的动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