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贯林道“十岁怎么了你还没有成家,在爸妈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不过,这也是我跟你妈最一给你压岁钱了。好好珍惜啊,儿子。”
余别恨噙着笑,接过父母的红包,“嗯。谢谢爸妈。”
在父母回房间休息之,余别恨也关了电视,回了房间。
余别恨猜测,长思对新习俗应该会看重一,应该会在除夕守岁。
即便如此,在发视频过去之前,余别恨还是先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过去“睡了吗方不方便视频通”
余别恨信息才发送过去,那边沈长思发了视频邀请过来。
余别恨微微一怔,是碰巧机在边上,还是因为他之前说了会迟点打过去,所以一直守着机
余别恨不太能象得出来,矜傲如沈长思的性子会做出守着机的举动,概率应该是刚好机在边上。
不同于上一次刚通时机屏幕里的一片黑暗,这一次,沈长思那头的背景很是明亮。他身上的那件红色的羽绒服已经脱下,里面穿了一件红色的羊毛衫。
看背景,应该是在画室。沈长思画室的摆件上挂上了不同的灯笼,窗户上也都贴了红色的喜庆窗花,一派热闹景象。
是桌上也摆了个红釉的双耳吉祥如意瓶。
沈长思是置身在这一片喜庆的红色当中,他的存在,本身是除夕夜最惹眼的一抹红。
沈长思里执着毛笔,机没有拍到桌面,余别恨猜测地问道,“在画画”
沈长思搁下中的毛笔,唇角扬起,“别恨不妨猜猜若是猜对了,便送你。”
余别恨当真认真地猜了起来,“在写福字”
余别恨特意看过恒的那一段的历史,多也了解一恒皇宫你没过春节的一传统。比如,在春节期间,皇帝御赐“福”字给臣。每个皇帝的习惯也有所不同。有皇帝比较有心,会亲力亲为,在除夕到来前的一个月,便着始写“福”字,所赐的每一个“福”字都是出自他自己的笔。有皇帝懒得写,除了一达官显贵,其他一概都由御史或者其他文官代笔。
臣们也并不在意究竟是不是御笔亲,他们要的也无非是被赐福字的这份荣耀而已。
长思应该是没有赐过“福”字,他两次在位的时间都太短。
如果他此时还是在恒,这个时候会是趁着臣跟使臣们尚未入宫朝拜,在勤勉地写着“福”字,还是跟提前一个月,已经备好了足够的“福”字
沈长思睨着屏幕那头的余别恨,唇角的笑容愈发鲜明,“可还要往下继续再猜,还是这答案,不改了”
余别恨沉吟了片刻,“不改了。”
为了方便视频,沈长思特意网购了一个机支架。
这会儿,他把机给放在机支架里,调整了下画面,拾起桌上的一副对联,之才拿出一张他先前便已写好的“福”字。
“福字是先前便已写好的,对联才是我方才在写的。如此,便不能算你答对,不过也不能算是全猜错。算你答对一半。对联跟这个福字,选一样,要哪一样”
余别恨了,“可以两个都不选吗”
沈长思眼里陡然迸出寒光。
余别恨低笑出声,他的眼神温和,“我玩笑的。我对联跟福字都要,行吗”
在恒,帝王赐字可是无上荣耀,岂有先是拒绝,讨价还价,戏弄君王,可是死罪
沈长思微抬了抬下巴,“这么要的御笔亲我亲写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