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在他意识到自己的性向之后,仍旧在第一间跟自己的好友坦白了。
可能就事因为自己对好友没有保留,而好友对自己藏着掖着,所以才昏了头,超过边线了。
余别恨指尖摩挲着水杯,“我之前也不知道我喜欢同性。”
周傻住了,“啊”
“几个意思你子,该不会晚熟到这个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向吧”
余别恨想了想,终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对沈长思的感觉,“他很特别。”
周酸不溜丢道“特别,特别好么,特别有钱。我以前真不知道,你子眼光这么高。”一喜欢,就喜欢最的一挂。
余别恨想起今天沈长思摘下口罩,顶着着一头的金粟色短发,肤白唇红,眉眼灵动,“很好。”
周举着手中的杯子,在余别恨的杯子碰了碰,“什么都不说了。兄弟,我祝福你祝福你早日脱单,早日抱得美人归,好叭”
余别恨“他不美人。”
他他的王。
周把杯子里的水一口气喝完,他把杯子“duang”一声给放在茶几,无力吐槽,“沈少种级别的不美人啊反正,我要有他一半的美貌,我估计也不会总被劈腿。”
余别恨对感情这件事不十分了解,对gay这个群体更知之甚少,他只好拿了一句安慰的通用模板,“可能只缘分未到。”
周瘫在沙发,“啊啊啊什么候才能赐我一个绝好老攻我特么一点也不想再遇渣男了啊啊啊”
周吼完,又忽沙发坐起,“别恨,你个1吧你告诉我,你们1不都只喜欢娇滴滴,性格最好很温柔,长得很好,很会撒娇的0”
余别恨“”
除了好,娇滴滴、温柔,很会撒娇,位似乎哪一样都不沾。
翌日,太阳晒进房间。
沈长思喜欢明亮,因就算夜里睡觉,也不拉窗帘。他极为喜欢第二日早,太阳晒到身的温热。只要有太阳的午,他总能够睡很久。
太阳晒到眼皮,有些刺眼,沈长思拿手挡了挡。
这才发觉,他今天的手臂不知道怎么回事格外酸疼。不仅如,他的脖子好像也睡落枕了,难受得紧。
沈长思睁开眼,他撑着手臂,坐起身,掌心压到一个硬物。
沈长思低下头,他拿开掌心,他的手机。
奇怪,他的手机怎会在他的榻,他记得每日睡前,他都会将手机放在床头柜。
等等
昨夜,他似乎用手机给余医生发了个视频通话
顾不得酸疼的胳膊,沈长思连忙双手将手机解锁,他点开微信,点开余别恨的头像,对话框果然有视频通话记录。
自来到这异,除却在医院的段间,他这具身子因为实在疲乏,故而极为容易入睡。待到他出院,入睡便成了不么容易的一件事。
每次入睡,梦里他自己以及沈子的过往,总交替着出现。以至他睡醒,总要恍惚一阵,才能反应过来,他如今究竟大恒的皇帝,沈家的大少爷。
也因,他每晚入睡,都极为困难。他的身体似乎陷入一种极端。
要么发病后,极为容易入睡,要么总要酝酿很久的睡意,才能睡得着。就像他的脑海里,也总有两股记忆,总混淆着他对现实的认知。有夜里即便睡着了,也总睡得很浅,需要等到翌日太阳晒进房间,他才能稍稍睡得深一些。
但昨晚似乎不一样,昨晚他似乎听着余医生的口琴声便极为轻松进入了睡眠,且夜里也没有被噩梦或者旁的所惊醒。
只不知余医生除了会吹这口琴,可会吹笛。
昨晚他应该再问一问的,未曾想,竟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