坍塌的大楼已经看不出原样,烟尘弥漫空气中,天空一片深谙,浓郁的颜色泛着森冷,明明没有尸体,却有血液的腥味,超大的“帐”笼罩了整个区域,将这里划为禁区。
甚尔将人揽到身后,看着正前方的人,脸色难看,“禅院直毘人”
怪不得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就感觉不适,切,早知不出门了。
禅院直毘人靠在墙上,慢慢直起身,双手从交叠的和服袖中伸出,眼神轻蔑的扫过甚尔,对被挡在他身后的臧言之说,“咒灵之王,咒术协会命令,你若是愿意束手就擒接收封印,可以不被祓除。”
臧言之还没说话,甚尔先笑了,“你还是这样一副恶心的样子啊。”
禅院直毘人面色平淡。
或许是知道不解决这个被禅院家除名的废物,他就无法与那位咒灵之王交流,禅院直毘人这才看向甚尔。
眼神里的轻蔑清清楚楚。
就算是成了赏金猎人又怎样,术师杀手
不知所谓
“禅院甚尔,你盗取五条家族封印的特级咒物紧那罗法身,致使咒灵之王紧那罗发动咒灵引起暴动,造成大量伤亡损失,咒术协会命令,就地处决。”
禅院直毘人说得一板一眼,那张威严的脸上冷肃板正,眼睛里一片冷然。
本来看在这是哥哥孩子的份上,他当年离开禅院家,与五条家为敌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放了他一马,也算仁至义尽,如今
锋利的目光中杀意显露。
咒术协会的命令也是他们这些掌权者共同的意见,要怪就怪这个废物自己找死。
“呵呵哈哈哈”低沉的笑声渐渐变大,甚尔嘴角咧开的弧度达到极限,带着血腥气的张狂,“禅院甚尔你这是在叫谁啊”
咧开的嘴角恢复正常,那张脸上一瞬间笑意消失,“那种恶心的名字,我早就丢掉了。”
他看着禅院直毘人,那位高高在上的族长,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顿。
多熟悉的目光啊。
甚尔能感受到自己的肌肉在震颤,不是胆怯,是兴奋,让人想要发疯的兴奋。
那种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眼神,让甚尔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在那个小小的禅院家就像斗兽场的困兽,仿佛永远也无法摆脱,从族长长老到那些少爷小姐,包括仆从下人,甚至是看门狗,只要有咒力谁都可以俯视他。
直到他拿起刀,手起刀落,那些自视甚高的目光变成了恐惧。
真好看。
而现在,他终于能把那个最高傲的族长杀死,只要想想那张脸上可能会露出的表情,他就要兴奋到不能呼吸。
真期待啊,禅院直毘人跪在地上求饶的丑陋样子。
正想着,一只冰凉的手贴上手腕,将兴奋跳跃着的细胞啪叽按下去。
“需要来首摇篮曲吗,我的好大儿。”臧言之一脸慈爱的看着他,瞧瞧,孩子吓得都发抖了。
甚尔“”
“你在说什么屁话”刚刚的气氛瞬间没了,甚尔死鱼眼,“我明明是兴奋的”
现在被这家伙一打岔,什么想法都没了。
还有
“你叫我什么好、大、儿”甚尔冷笑,“需要我花钱的时候我是爸爸,不需要了就”
“等等,”臧言之打断他,“需要你花钱的时候你是冤大头,正确认识自己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