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轻啄,轻的微不可查,彻彻底底的自投罗网,反而更加舍不得去弄坏了,只听栖川鲤在琴酒的唇边低喃道
“起码,这个程度才行。”
所以,到底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到底谈的是条件,还是讲的是道理。
被禁锢被威胁的小奶猫,却理直气壮的去索取。
琴酒没有动,他静静的感受着少女在他唇瓣的细吻,真的轻的像小动物舔舐一般,又软又轻,试探性的一点点吻过来,这种吻,只会带来浅淡的酥麻感,琴酒暂时性的允许少女的索取,允许他的猎物做最后的挣扎。
琴酒不介意自己看中的猎物挣扎,如果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他也不介意让她多活一段时间,当然,如果逃跑的话,他也享受追逐的乐趣,不过这次他的小奶猫,不止没有跑,还自投罗网的上门,甚至开始试探他的底线来找存活几率
果然变得有趣了。
不过没多久,栖川鲤就退开了身子,琴酒嗤笑了一声,掐着栖川鲤的腰肢不让她退开,他俯下身子用对比着栖川鲤的轻柔与之相反的凶悍,凶狠的吻住了少女的唇瓣,刚刚就像舔舐一般的轻吻的感觉完全被碾压,琴酒凶狠又恶劣的告诉栖川鲤
“呵,要这个程度才行。”
毫不留情的啃食舔咬,唇瓣被凶狠的摩挲吸吮,席卷而来的感觉栖川鲤只能发出微弱又可怜的单音
“唔”
嗷。
真的好像要被吃掉了一样。
声音被吞噬,呼吸被夺取,炙热的温度,灵魂好像都在被搅动一样,琴酒剥夺着她一切的感知,栖川鲤的思绪变得恍然,唔,思路好像被打断了一样,栖川鲤紧紧的抓着琴酒的外套,用力抓出了褶皱,少女用力的力度,好像叫就代表了琴酒欺负她的程度。
栖川鲤被吻的眼角嫣红,她发出娇软诱人的低吟。
“啊”
栖川鲤获得自由之后,发出了一声低喃,被吞噬的声音回来了。
栖川鲤恍然的看着眼前的琴酒,她下意识喃喃的说道
“你果然想杀了我。”
琴酒看着栖川鲤那张被欺负后的模样,琴酒挑了挑眉低沉的声音恶劣的笑道
“现在没有。”
男人用满怀杀意的语气,对着栖川鲤亲昵的说道
“现在舍不得啊。”
说着,琴酒顿了顿身子,转过头冷淡的对着一直在那边碍事的男人冷淡的说道
“什么事,爱尔兰。”
爱尔兰感觉自己进退两难了,他张了张嘴,看着栖川鲤的侧脸,表情僵硬的说道
“没有。”
不行,他要去问问波本他们。
这个少女,到底是什么可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