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弹了弹烟灰,他完全不介意捣乱爱尔兰的想法,把事情弄得更糟
“玩笑不是哦,我不介意你去把波本和苏格兰干掉,我可以独占她。”
“”
爱尔兰抽了抽嘴角,他好像变成了一个枪手,无论干掉哪个都便宜了那三个的其中之一。
要不一网打尽吧
爱尔兰甚至不敢再问另一个人了,万一那个人也突然来了句,他和那个少女也有一腿
他
见鬼,那个少女有那么吸引人么
栖川鲤坐在夏油杰的背上,男人好像没有什么负担一样继续做着他的锻炼,这并不是栖川鲤第一次这样做,在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是高专学生的时候,两个人锻炼负重的时候就这样做过,比起负重一个沙袋还不如负重一个知道调整自己姿势不让自己掉下去的小姑娘。
以前还能盘着腿在男人的背上呢,现在人长大了,只能支着双腿,不过光是支着腿还会腿酸,最后栖川鲤整个人趴在了夏油杰的背上,完全一副慵懒猫猫的姿态。
感觉到背后栖川鲤的动作,夏油杰停了下来,果然,猫咪是个会打扰人做任何事的存在。
栖川鲤感受着阳台上照射的太阳,微暖的阳光让少女整个人都好像注入了力量,她迷迷糊糊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点,身上的酸痛也一点点的平复了下来,夏油杰明明看不到栖川鲤的模样,但是他却能感觉到少女的舒展,她那副懒洋洋又惬意的模样。
夏油杰保持着动作,支撑着栖川鲤的身体,男人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他锻炼了一个早上,气息没有任何的变化,亦或者,他此刻面色平静的模样和昨天晚上隐忍又透着疯狂的模样截然不同,汗水滴落在地面,运动后的汗水透着热度,栖川鲤感受过夏油杰汗水的炽热,仿佛能灼烧她,又仿佛能够穿透她,滴进她的心脏。
宽大的掌心是热的,带着疤痕的皮肤是热的,滴落的汗水是热的,他那眼底氤氲的是热的,栖川鲤抵御不了夏油杰眼里印着她的眼神,那眼底积蓄起浓郁的情绪也不是她可以承受的。
夏油杰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头发被拨动了,栖川鲤在玩弄他的头发,是小姑娘的爱好,喜欢给人扎头发,编辫子,栖川鲤小时候本该有一套女儿节的娃娃,但是送过来的时候却被掉了包,为了震慑栖川蛮,小姑娘遭了殃,送过来的是断头残臂的娃娃,上面全部染了血,最后,别说娃娃没有了,之后的女儿节,都没有认敢送她娃娃,就怕她想起那个恐怖的礼物。
但是这并不代表栖川鲤不过女儿节,也没玩过女儿节娃娃。
只是那个娃娃比较特殊而已。
真人等身娃娃。
栖川组里那些凶悍的大叔一个个的穿上女儿节人偶的华丽服饰,最上层两个重要的位置留给了栖川蛮和栖川杏,其他人满足小姑娘摆弄玩偶的兴趣,一个个任由她摆弄,扎头发,戴头饰。
最后,养成了栖川鲤喜欢给人扎头发的兴趣,要不是伏黑惠的头发太刺了,栖川鲤大概还能给他挂铃铛,满足她过圣诞节的要求。
当然,灰谷兄弟作为曾经的二把手储备也经历过栖川鲤的这种爱好,兄弟俩被栖川鲤霍霍过各种造型,比如,现在的麻花辫
栖川鲤颇有兴趣的给夏油杰后面的头发绑了个三股辫,绑到一半注意到了夏油杰后颈的伤口,栖川鲤怔愣了一下,轻轻的碰了碰伤口
“杰你受伤了”
“只是之前的伤而已,没什么大碍。”
夏油杰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能让夏油杰受伤,栖川鲤就感觉很危险了,栖川鲤的眼眸黯了黯,好像她身边的谁,都在处于各种危险之中,悟和杰也是,惠也是,甚至阵平和研二他们也是
都有各种各样的危险任务,各种各样的危险案件。
但是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就连说让他们小心都显得苍白。
这群人,都是不会注意自己身体的人呢。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和悟到底在做什么任务,我不问,你们也不说,就好像,我们是两个世界一样。”
栖川鲤只是随意的咕哝罢了,听着更像是撒娇,但是,话语中还是透着一种寂寥。
他们是两个世界一样。
是啊。
确实是两个世界,他和悟的世界,本该不和少女有交集的。
她只是单纯的普通人罢了,而他和悟,生活里充斥着污秽和诅咒,任务,战斗,杀戮,抹杀,死亡,这才是他们的。
杰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栖川鲤鲤酱哟是我的远亲啊是个普通人,对,就是走在平地都能摔一跤的普通人。
喂悟不要污蔑我我才不会平地摔嗷
看吧,普普通通,傻傻乎乎。
我会咬你的哦
“两个世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