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这不是你该好奇的事情。”
琴酒这次没有端起酒杯,而是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后捏着杯缘慢慢晃动着冰块,贝尔摩德得到第一实验室的消息他不意外,这个女人没有得不到的消息,但是他不悦的是这个女人打听他的事情,琴酒垂着眸,从表情上看不出男人的反应,贝尔摩德松了松肩,并不惧怕琴酒的表情,她笑着说道
“怎么会不是我该好奇的事情,琴酒,你放走了你的猎物,这可是很少见呢,我可是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女人。”
当天的监控都消失了,她得到的信息只有第一实验室的人的形容,但是到底对方是怎样的人,第一实验室的人也不清楚,因为当时是琴酒自己带回来径直前往了投影室。
然后,人逃走了。
但是从琴酒手中逃走的人,只有两种,一种会被他追杀到死,一种,或许是他故意放走,最近可没见琴酒在追杀什么人,那么,那个人就是琴酒故意放走了。
“”
什么样的女人呵,那是一只不害怕他的奶猫,会朝他寻求安全感的奶猫。
琴酒咧起的嘴角就像是追逐猎物的野兽,他的话语中带着凶狠的野性和血性
“猎物,追逐的过程,才是最愉悦的,逃到绝望的那张脸,才是我想看到的。”
他想看到那个少女逃到无力,逃到绝望,对着他哭泣渴求的模样。
琴酒垂着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捏着酒杯的动作就好似当初钳制住少女脖颈的动作,拇指和中指在杯沿慢慢的摩挲着,然后食指点在了杯中的冰块上,男人的指腹好似感觉不到冰块的寒意,他的手指抵在了冰块上然后悠然的旋转着杯中的冰块,巨大的冰块在酒液中起起伏伏,男人的手指抵着冰块转动着,明明应该看着是寒冷的画面,但是这个画面却有着一股火热旖旎的味道。
搅动的,好像不是冰块,而是那个少女。
抵着的,摩挲着的,碰触着的,融化着的,都是那夜那个少女。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房间里,那条透光的缝隙并不是被打开的,而是昨天在不经意间被扯开的,平时收拾整齐的房间变得凌乱不堪,被撞倒在地的物品,散落一地的衣服,让房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光是看着房间里的景象,好像可以想象着昨夜的案发现场。
床上黑色的被子下露出一只脚来,白皙嫩白的小脚,但是脚腕上却有着淡淡的指印,少女的脚踝细到可以被一只手完全握住,残留的指印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突然间小脚似乎感觉到有点冷了,猛地缩了回去,而蒙在被子里的头钻了出来,栖川鲤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她慢慢的坐起身来,黑色的被子和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如果说房间里的模样像极了案发现场,倒不如说,栖川鲤的身体上的痕迹,更像是犯罪现场。
被欺负的惨惨兮兮,绝对的受害者,来来回回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栖川鲤的表情还懵懵的,茫然,恍然,回不过神,从身体到大脑,她都感觉到一种沉沉的感觉。
整个背脊暴露在空气中让栖川鲤清醒了一点,漂亮的背脊展露出精致的骨感,少女真是前面肉后面骨感,从锁骨开始,点点的红色痕迹开始往下蔓延,那是旖旎和疯狂的痕迹,这是犯罪现场的证据,存留了一个晚上。
栖川鲤慢慢的回过了神来,但是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她眨了眨眼,然后慢吞吞的掀开被子下床去,不过
衣服呢
栖川鲤没有在床边看到她的衣服,一时间没想起来衣服脱哪了,于是她找了一件宽大的衬衫穿,属于男人的衬衫可以遮住少女想要遮的一切,栖川鲤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门外走去。
“杰”
栖川鲤的声音有些沙哑,软软糯糯的喊声大概人就在对面都不一定听得到,栖川鲤又喊了一声
“悟”
没有人回应,好像昨天的一切都是少女的梦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