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蝉鸣,风铃,麦茶冰块融化的声音的交织下,她的记忆更多的是重复感知记忆,炙热的温度,粘腻的汗水,颤栗无力的身体和一次次大脑空白的记忆。
“呵,我是啊,你忘了,我也能要你的命啊,鲤酱。”
他能够让她颤栗的快感无限的接近死亡。
“闭,闭嘴”
栖川鲤没有底气的低喊道,这个男人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栖川鲤怕伏黑甚尔这个没底线的家伙继续说什么撩人的话语,她立马伸出双手捂住男人的嘴,但是,碰触到男人柔软的唇瓣,栖川鲤只感觉掌心在发烫。
她好像能够感觉到掌心下伏黑甚尔勾起的唇瓣,他在笑,毫不介意栖川鲤封嘴的动作,勾起的唇角,栖川鲤潜意识里觉得她好像触碰到了他嘴角的那道疤。
栖川鲤恍然了一下放开了手,但是指尖又慢慢的碰触到了他嘴角的疤痕上,柔软的唇瓣,柔软的疤痕,小时候栖川鲤问过,这个疤当时疼不疼,男人只是随意的敷衍着回答,说他忘记了,似乎和他身上的其他疤痕比起来,嘴唇实在是太柔软太脆弱了,栖川鲤每次看都觉得这道疤会疼,但是她不得不承认
只有这道疤,最涩。
有着会让人想要亲吻的。
伏黑甚尔抱着怀里的小富婆走上坡道回到栖川鲤那座巨大的宅院里,这个少女完全不知道自己撩而不知,本就娇软带着淡淡香味的少女抱在怀里就足够撩人了,还支起身子趴在肩膀上,呼吸都喷洒在敏感致命的颈边,微凉的指尖触碰着摩挲着他嘴角的疤痕,本该不会有感觉的疤痕硬是被她摸出一股酥麻的感觉。
走进宅院里安静的不可思议,栖川鲤意识到有些不对
“恩家里没人”
伏黑甚尔走过花园,走过庭廊,走过缘侧,穿过大半个宅院栖川鲤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少女疑惑的歪了歪头,伏黑甚尔轻描淡写的回答道
“是啊,都去了京都。”
都栖川鲤张了张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都也就是说,今晚就我们两个”
等等,她回家是避难的哎,万一有人找上门来,也可以让栖川组的人把人揍回去,现在人都跑了
就剩她和伏黑甚尔
不不不,留下了个最强的给你,小富婆,你对你的小白脸的武力值一无所知啊。
伏黑甚尔不知道栖川鲤在担心什么,他打开靠近缘侧的那间和室,他用低喃玩味的语调对栖川鲤笑道
“不是很妙么天时地利人和。”
栖川鲤茫然了一下,她疑惑的问着伏黑甚尔什么意思,男人把她放在了榻榻米上,洋气的礼服和和风的榻榻米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伏黑甚尔蹲在了栖川鲤的面前,没有灯光的和室里只有月光的光亮,明暗打在两人的身上,他们却能够看清对方的模样。
精致漂亮的少女。
成熟性感的男人。
伏黑甚尔喉间的低音好像能够刺激着栖川鲤一直紧绷的心弦,他磁性低沉的声音就在栖川鲤的面前,他带着疤痕的嘴角轻轻勾起,微抬的下巴好似是轻吻的姿态,他笑着对栖川鲤说道
“无人的宅院,你和我,鲤酱,你看啊”
说着,他捏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看着天上的月亮,盈盈的光辉,今夜是满夜,男人意味深长的对着栖川鲤说道
“今夜,月色不错啊。”
栖川鲤怔怔的看着月光下的伏黑甚尔,不止月色不错,甚至她眼前的美色也不错啊,男人的笑,是清冷的,又好像是遥远的,这个男人近在咫尺可以随意触摸的样子,但是他的笑好像让他变得遥远,那不是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只是单纯的,觉得有趣的笑而已。
但是,栖川鲤觉得自己没救了,这个男人就像药。
他们一开始的关系就不对。
她从一开始就拥有他,
奢侈的烦恼。
栖川鲤她知道的,拥有这个男人之后,她很难眼里再看得到其他人了,他没有五条悟那样帅气漂亮的脸蛋,但是他有着比夏油杰还要强悍的躯体,千锤百炼的肌肉每一寸都是完美强悍的,每一寸的纹理和沟壑都是诱惑迷人的,他可以嘴里说着没有自尊的话语,但是栖川鲤见过他打斗,不,那应该叫做战斗的样子,那强悍的身体里似乎有着更强悍的灵魂驱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