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怒意满满的瞪着琴酒,这是人说的话么,不,这是禽兽才会说的话
要不是武力值干不过,她绝对在他的伤口上再撵两下。
栖川鲤气呼呼的从琴酒的身上下来,但是又被琴酒掐住了腰,男人冷淡的问道
“做什么。”
“放开,我已经给你取子弹了。”
栖川鲤没好气的回答,手上沾染的鲜血全部抹在了琴酒那黑色的外套上,琴酒没理会栖川鲤的小动作,他继续冷淡的说道
“止血,包扎。”
“”
栖川鲤点了点头,这次终于退开了身子,然后后退到地上的绷带的位置,栖川鲤没有捡起绷带,而是转身就往浴室的方向跑了,嘴里都是气呼呼的咒骂
“我管你去死”
给你挖子弹已经是她小仙女下凡,还想止血自己舔吧
栖川鲤跑的飞快,一句硬气的话语话音刚落,那关门声就紧接而上,非常结结实实的一声砰。
琴酒漠然的看着被关紧的浴室门,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地上躺着的绷带,男人看着自己的掌心,握紧,然后张开,握紧然后张开,发麻的掌心已经意味着他失血过多了,琴酒轻微的皱起眉来,站起身把地上的绷带捡了过来,身上的鲜血留在了地毯上,如果被栖川鲤看到的话,大概会更加炸毛。
琴酒这次把身上的外衣和上衣都脱了,带着各种疤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下,这次腰腹上那可怕的枪伤,或许愈合之后也会成为众多伤口中的其中一个而已,琴酒把纱布按在了伤口上,鲜血染红了整块纱布之后,琴酒冷漠的丢弃,然后再用一块纱布按住,纱布按压的痛楚依旧刺激着神经,但是比不上栖川鲤带来的那深入体内的痛楚,琴酒只是皱了皱眉,忍耐着这种疼痛。
栖川鲤买的那些药品里有双氧水,倒是该需要的都有了,琴酒冷着脸用双氧水冲洗自己的伤口,这种疼痛让琴酒这样的男人都沁出了冷汗,琴酒自己清洗完了伤口之后,再次用纱布抵住伤口,然后用绷带开始缠绕着腰腹,男人咬着绷带的一头,一圈又一圈的绕住自己的腰,伴随着前后的交替,男人手臂上的肌肉一下又一下的鼓胀着。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栖川鲤的公寓里显得压迫感十足,灯光打在墙壁上的影子都有着压迫感,长发的男人那头银发的发尾处都沾染着他自己的血迹,皮肤的苍白似乎是因为血统的原因,但是他的身型却极其健壮,琴酒这样的男人,外表不能用帅气这种简单的词语来形容,这个男人有着的是危险的韵味,他有着一种危险感的致命吸引力,咬着绷带给自己包扎的姿势过于禁欲了,但是那一身完美包裹的肌肉又好似有着极具诱惑的张力。
琴酒给自己包扎之后,又坐回了沙发上,他的目光又在浴室门上停了停,想到刚刚少女那气呼呼又胆大的发言,他勾起嘴角清淡的笑了笑,然后闭上了眼让自己休息。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个少女,还没有到用完就丢的地步。
再留一会吧。
栖川鲤洗手洗了很久,指尖没有血了,她还是多洗了两遍,直到手上满是香香的味道,没有什么血腥味了她才停止,而脸上的血迹也是,多洗了两遍把脸上干的湿的,只要是红色的痕迹,她全部都洗掉了,只留下被掐红的印子。
栖川鲤对着镜子戳了戳自己的脸,感觉自己的脸都被掐的僵掉了,栖川鲤捧着自己的脸蛋揉了揉,脸上微微的钝痛让她清楚的意识到她的客厅里,还待着一只凶恶的凶兽。
“咔嚓。”
栖川鲤轻轻的打开门,然后望了一眼客厅里的情况,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闭目,他身上的伤口自己已经包扎好了,栖川鲤看了看茶几上她的手机,又看了看自己大门口逃命的距离,恩,好像哪个方案,失败后结局头挺惨的。
罢了,她换个思路吧,万一她真的死了,肯定会有人帮她报仇的,谁怕谁啊,互相伤害啊。
想着,栖川鲤胆子又肥了起来,她直接打开了门,径直的走出浴室往阳台的方向走去,琴酒听到了声音但是并没有睁开眼,就算这只奶猫在阳台上大喊求救也没用,来救她的人可不会比他动手的速度快。
他听到的是少女踩在地毯上轻快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