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鼓了鼓腮帮,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救琴酒这样的臭男人,就不能让她捡一个温柔帅气会有报答心的人么
呵,想得美。
琴酒嗤笑着。
他和她的纠缠不会那么简单的停止。
当初如果出现的并不是栖川鲤,而是其他人的话,或许,他会直接杀死对方,而不是放任把人留到现在,变成这样纠缠的地步了。
琴酒把栖川鲤又按在了他的车窗玻璃上,那天夜里的画面现在白天看来也依旧顺眼,少女和复古车,黑色和白色,挺绝配的不是么,琴酒愉悦的这样想着
不会停止的在满足他那空洞的快感之前,他不会停止的,也不会放走她的。
琴酒看着眼前的栖川鲤,脑海里却想起的是少女躺在他的车盖上完全绽放着的样子。
他还没看到她完全绽放的样子。
不会停止的。
“你的脸怎么回事”
少女脸上的痕迹很难忽视,脸颊上微微泛红,眼角处沾染着粉末状的色彩,细细的看她的眼睛也带着微微的泛红,琴酒的语气不会是有着担心这种情绪,他只是单纯的询问罢了,栖川鲤下意识的眨了眨眼回答道
“哦,之前碰到了小偷,他把香料洒在我的脸上了。”
其实这个回答对琴酒是没有意义的,告诉他又如何,难不成还会安慰她么,栖川鲤的下巴还被琴酒钳制着,男人似乎就是让她狼狈的那一半脸对准他,让他看的清清楚楚,栖川鲤拧着小脸想要挣脱开琴酒的手
“放开”
小猫撒娇般的语气和撒娇般的力道,哪里挣脱的开,琴酒无视栖川鲤的反抗,他冷淡的看着少女泛红的眼角说道
“哭过了。”
“被弄到眼睛里去当然要哭啊。”
少女说的理直气壮,好像哭泣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软弱,而是平常的一种反应罢了,琴酒从来不在意女人的眼泪,但是眼前这个哭的惨惨兮兮又哭的又软又娇的少女完全不一样,他见过贝尔摩德那个女人虚假的眼泪,见过那些叛徒死之前绝望恐惧的眼泪,但是那些不会让他有任何反应,而这个会在他面前无所畏惧哭泣的奶猫,他会觉得有趣,会想让她哭的更多。
琴酒嗤笑着,他看着栖川鲤眼角的粉末有些碍眼。
“可真是容易被弄哭啊你。”
“”
栖川鲤一股气提上来,气呼呼的对琴酒喊道
“谁干的好事”打从遇到你开始就运气特别糟糕
不过关于这一点,琴酒愉悦的回应道
“呵,我。”
“咳咳咳。”
血腥味窜到喉咙,咳出来都感觉嘴里一股腥味,男人压抑着喉间的痒意低声轻咳两声,他的掌心有血,但是是嘴角的血蹭上去的,没有喷溅型血滴让他松了口气。
男人跌跌撞撞的靠着墙壁走出小巷里,身上的血迹不适合出现在道路上,他在巷口处停了停,但是身上的伤口让他无法长时间站立,靠着墙壁没一会他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真是糟糕呢”
安室透仰望着巷子里的天空,狭窄的小巷里望着天空都是狭窄的。
夕阳的红色似乎比他身上的血还要鲜艳,男人捂着伤口低低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