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所以,我反而给了你安全感么”
琴酒的问题好像很有嘲讽的意味,栖川鲤大脑毫无刺激的反应昭示着这个事实,她此刻感觉到的安全感所以窥取她大脑里画面的脉冲仪器无法运作。
“某种程度上是的。”
栖川鲤诚实的回答道,太诚实了。
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失去力气的手臂一次次的滑落,然后又一次次的努力攀爬住搂紧琴酒的脖颈,这是抱着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的姿态,那么的渴求的抱着他。
“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不怕我”
她的眼中有的从来都不是恐惧,识时务和怂,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的选择,却不是害怕。
栖川鲤的发尾湿了一半,这个少女落在水中却不会显得狼狈,打湿的头发,浸湿的裙子,都给少女增添了一种诱惑的风情,光看脸会显得青涩清纯的漂亮少女,裙子下是出乎意料的勾人曲线,这是一种致命的搭配,清纯的脸,妖娆的身体,栖川鲤在水中表面想着清纯动人的美人鱼,但是身下摇曳的鱼尾却是魅惑的水妖。
为什么不怕他栖川鲤想了想,她的答案有很多。
栖川鲤恍惚了一下,她喃喃着,却又那么直白的说出答案
“因为我见过比你更凶的男人。”
“”
小奶猫啊,就一直在凶兽的身上试探着他的底线,挑动着他的底线,琴酒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一种可笑,他竟然会被一个少女用来和另一个男人做对比。
“唰”
栖川鲤被琴酒拎出了水面,少女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的曲线只有琴酒看得到,他掐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那双湿漉漉的勾人双眼只看着他
“呵,比我更凶”
“看来,我得对你更凶一点啊。”
琴酒的手指冰冷极了,他的拇指摩挲着栖川鲤的唇瓣,但是掌心却拖着少女的下颚,拇指暧昧亲昵的摩挲着,但是剩余的四根手指抵着栖川鲤脆弱的脖颈上,似乎一个用力就能掐住她的喉咙阻断她的呼吸,琴酒靠近栖川鲤,少女身上冰冷的水汽和琴酒自身带着的寒意不相上下,他们之间的温度竟然是交替的呼吸,琴酒靠近着少女,慢慢的侵略着少女面前的安全距离,他冷笑着说道
“你承受的住么,栖川鲤。”
琴酒对栖川鲤的杀意并没有那么重了,反而想要看看,这个柔弱的可以一手捏死的少女,到底能踩进他的底线多少,他对栖川鲤反而起了一种逗弄的兴致,果然,一次性杀死多么无趣啊,来回反复的咬杀,才是最美妙的不是么。
“”
栖川鲤张了张嘴,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承受,好像说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凶。
你承受得住么
耳边男人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那震动低沉的声线缠在她的心脏上扑通扑通的跳。
少女恍然的笑了起来,对着凶兽的威胁,小奶猫笑的那样甜,那样的无所畏惧
“你要凶凶看么”
琴酒眯了眯眼,少女的眼神带着迷离,她的身体冰冷的只有微弱的温度,这个少女身子又软又娇,看着也是个受不得伤害的人,被浸湿在冰冷的水中足够让她难受了,对她来说现在身体上的冰冷比琴酒这个人的存在让她痛苦多了,颤颤发抖,寒冷侵袭着身体,她不自觉的缩着身体在琴酒的身上汲取暖意。
琴酒带着栖川鲤慢慢的走向一边的仪器台上,栖川鲤身上的水渍弄湿了桌子,明明是身体冰冷,但是她的脸颊在发红,琴酒的掌心扣着栖川鲤的脸颊,小巧的脸蛋几乎能被他的掌心覆盖,琴酒看着桌子上这个浑身湿透,被裙子包裹着身体的少女,他的指尖从栖川鲤的脸颊慢慢滑落到她的锁骨上,一缕黏在她的颈边,水迹顺着她的发尾继续一路滑落,滑进少女的沟壑之中。
“呵,天真啊你,你觉得我就单纯的凶一凶你么我一直没有弄痛你,所以你觉得我很温柔么”
琴酒能够看出来,这个少女,比起死亡的威胁,她更怕疼,之前也是,一切表现的乖巧的模样,一旦被弄痛了,胆子就肥了一圈,好像膨胀了起来一样,谁把她弄痛,她就能够拼命。
唔,这个男人,用词好糟糕啊。
栖川鲤大脑被冻的有些转不过来,她只觉得对面的这个男人,说话好糟糕。
“呵。”
栖川鲤没有意识到她把自己的咕哝说出来了,琴酒嗤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