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连忙反应过来,是最开始被阵法带入进来的候。
阵法撕扯力太大,那候一心只想着不要弄丢了这呆子,不敢有丝毫放松,但凡松一点就会被分开。
如果记错的话。
他试着触碰下容淮的腰,果已经熟睡的不适地轻。看这样,估计伤得不轻。
脑袋疼了起来,他早该想到的,思绪全因被送进须弥芥子所扰乱了。进来的候他几乎用上了所有力,饶是有用元婴期修为,只怕容淮也受不住。
这白痴修为,若放任不管,估计要不了多久又得带起别的病。现下这方睡着,重锦不好直接叫醒。
掀开软被,放下床幔。
重锦从空间法器中拿木榕榕炼制的膏药,因为容淮身子不易好,所以木榕榕炼制了许多疗养伤势的药,正好也了重锦许多。
打开膏药瓶,清新药香弥漫在昏暗的床帏内。
重锦先是抹了点在容淮手腕上,而后挑开容淮腰间锦带,罩衫散落,中衣散了开。
正欲解开衣服把他勒伤地方上药,重锦沾了药膏手停住,在遮挡了光线的床帐内,紫眸颜色更加深了几分。
他放下手中膏药。
须弥芥子中,这里面所有的一切均在别的掌控之中,一举一全看得一清二楚。
想罢,他整理好容淮的衣服。
原本沾了药膏的手变成了紫藤,细藤衣襟探入,贴着温热的皮肤顺着锁骨往下滑。
寻到先前所缠绕的位置,紫藤一点点耐心地擦着药膏。为了方便上药,紫藤乃他的手所化,触感是有的,除了有衣料隔绝外一切倒还好。
藤条收回,蘸好药膏后再次探入。
很快前面的已经上了药,藤条又一次来,等再次探入,才发现因为这躺着的,压住的背后那一半擦不了药。
正当重锦欲将容淮翻个身,一只手捏住了从容淮衣襟处探进去的紫藤。
因为一直传来异样而被吵醒的容淮睁,眸子里带着几分朦胧和茫“这是做什么”
“上药。”
“哦。”容淮后知后觉地松开手“需要解开衣服吗”
小候师弟师妹们爱到处跑,总容易受伤,那候就是容淮他们擦药的。所以除了有些痒和不在外,他并未觉得有什么奇怪。
“不用。”重锦眉梢一直有松开。
谁知能做这些事的须弥芥子主是个什么腌臜玩意纵这城中修士众多,家可能压根在意这一处,但一想到有这种被暗中窥视的可能,便觉得浑身恶心。
容淮显明白重锦的意思,松开紫藤,只颇不好意思“又麻烦了。”
“嗯。”重锦应了声,紫藤顺势往下,停在了腰窝处“转过去一下,腰背还擦药。”
“好的。”
极力摒除这种奇怪的异物触感,容淮听话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