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志不在此。”
悠远绵长的目光落在房门上,二人似乎心有灵犀,屋里的人儿恰巧在这个时候醒来。
“阿雲”
知他在院中晨练,她只需轻唤一声,阿雲就会进屋来陪她。
“本王在。”
皇甫啸雲推门而入,看着床上的人儿朝他伸来了手,娇懒一声:“抱”
“好,本王抱。”不能再宠溺的声音说道。
“阿雲雲,我想过了,确实不能意气用事报复魏婵儿。”她用额头在阿雲的下巴上蹭了蹭,“又没有刮胡子。”
“本王想将这胡子留起来,韵韵以为呢”
“留了胡子就不许亲我。”幸韵星靠在他怀里偷笑,“是哪儿都不能亲。”
“这胡子不留也好,王妃起床后给本王刮胡子。”
他还故意用胡渣去厮磨白皙的脖颈,酥麻的电流从脖颈里传到四肢百骸,幸韵星挣扎着“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刮一次十两银子。”
“要银子没有,只有本王。”皇甫啸雲接着对阿韵说道,“穆王下月初八娶魏婵儿为妃。”
幸韵星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楚子衿这个月就要升位分做穆王妃。
“那楚子衿呢”
“依然是侧妃。”
“这样都行。”幸韵星不禁佩服道,“穆王也真够狠心的。”
“韵韵,本王知道若是将你关在府中,你定会怨恨本王。”
“你不喜欢,我便不去宣平侯府插花了,反正宣平侯夫人送我了花种子。”
阿雲的心思,她也能猜到一二。
“难为你了。”
“吴义的事情查得如何”
让幸韵星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为何将萧媃扔下山崖的是吴义,而不是穆王
难道两人有奸情
“吴义的警惕性极高,又深入简出,暂未查到任何消息。”
在此之前,皇甫啸雲并未怀疑过吴义,反而欣赏他独立特行的行事风格。
而现在,随着对吴义的暗中调查,皇甫啸雲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此人过分谨慎,似乎在隐藏着什么。
“阿雲,萧大人呢”
幸韵星对萧怀远怀有特有的情感,那副与她老爹长得一模一样的皮囊,听说萧媃还有个弟弟,她也有个弟弟,不会这么巧合吧
“已往狱中送去东西,暂且这样熬着。”
皇上找不出惩治萧怀远的罪名,又不想就这么放了他,便将人一直关押在牢房中,任他自生自灭。
“我想见见萧媃的弟弟。”
“见面容易,若是被发现了,后果将不堪设想,韵韵,等去了朔城再看,如何”
“嗯。”她欣然答应了。
“起床吃早膳。”
“再睡两分钟嘛”撒娇的声音娇滴滴的道来,“阿雲雲”
最让皇甫啸雲感到头痛的事情之一,就有叫阿韵起床。
磨磨蹭蹭的过了半个钟头后,幸韵星这才慢悠悠的起床、吃早饭,皇甫啸雲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今日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正好她有东西要带去给太后,她亲手包扎的一束鲜花。
在萧条的冬季,能看到这么一束光鲜亮丽的鲜花,心情也会跟着美丽起来。
“母后,瞧我包的花怎么样”
幸韵星把鲜花献给太后,她找瑾年要来花瓶,又将这束花修剪后装在花瓶里。
“不错。”太后满意的点头应道,阿韵是个能说会道、心灵手巧的女子,第一眼见到阿韵时,她就看中了这个灵里灵气的丫头。
验身一事,并未让二人心生嫌隙,后来幸韵星才发现,太后惩罚了这件事情的所有人,唯独没有惩罚她。
不仅如此,太后还给了她令牌,不仅可以随意出入皇宫,若是有人欺负她了,直接用太后令牌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