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任何光明正大的爱情,她都觉得伟大
。
无论男女,无论老少。
只要不违背道德礼法,只要忠于对方,都值得被歌颂。
既然顾北欢不想知道,陆九渊也不再多说什么。
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对于顾北欢要去的地方,他也没有过多追问,今晚,他只是一个司机。
连当她的倾听者的机会都没有。
倾听者另有他人。
贺斯年一早就等着了,见顾北欢带了陆九渊前来,怕影响不好的他,提议去关棠家喝酒。
关棠不在家,她出差了,有一个很重要的婚礼跟妆,新娘子点名要关棠。
她要出差一周,因为婚礼过后,还要跟着新娘子回门。
所以三个人去了关棠家,怕陆九渊一个人太孤单,贺斯年问他要不要叫个人来陪。
陆九渊说他去买点烧烤回来给他们下酒。
等他一走,贺斯年边打趣的说:
“霸姐,你混得可以啊,堂堂陆家二少,都被你养成了舔狗系。”
舔狗这两个字,顾北欢向来不喜欢。
任何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力,爱一个人,是单方面的事,相爱才是双方的。
相爱固然可喜,但爱又怎能由人控制
所以,顾北欢义正言辞的说:
“我家先生不是舔狗,他只是绝对尊重我,我们这一生当中,总会遇到不便与另一半倾诉的事,这个时候,朋友存在的意义就显得十分重大了,比如你,贺斯年,你该庆幸,就你这花心滥情的性子,居然还有我这样的女人愿意跟你做朋友。”
酒还没喝,这女人倒是开始说起感性的话来了。
贺斯年很心疼,不知道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在没有酒精的麻醉之下,都难以克制自己的情绪。
他倒了杯红酒,
递给顾北欢:
“很荣幸,能成为你顾北欢的朋友,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感谢老天爷让我们相遇,来,干了这一杯。”
顾北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干了这一杯,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那种不背叛对方的朋友。”
贺斯年又给她倒了一杯,却没让她喝:
“慢点喝,二少还没回来。”
顾北欢抢过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放心吧,我对你的身子不感兴趣,不只是你,我现在对所有的男人都感觉到恶心。”
贺斯年试探性的问:
“也包括陆二少”
顾北欢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他就不是男人了吗他也是男人,他比任何男人都可恶,贺斯年,我把你当朋友,我不骗你,相比起那两个混蛋,我现在更恨的是他,陆九渊,这混蛋居然敢骗我”
贺斯年听着感觉不太对劲,加上顾北欢的言论,指向性非常明确,这让他很吃惊:
“所以,你都知道了”
顾北欢诧异的抬起头来,直视着贺斯年的双眼问:
“都知道了你觉得我应该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