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试出来是高甜莱。我按说的,说你有个苗疆的朋友,手里有一只蛊虫可以让人只说真话,我装作开心地和她说你答应了借给我让我找害我的那个人,左不过是我们宿舍的,我一个个总能试出来。谁知道她当场脸色就变了,说不可能有这种虫子的。我看出来了不对劲,没忍住直接质问了她。”
“高甜莱一开始不承认,后来我说蛊虫现在就在我手里,她害怕虫子,都说了。”
“窗户是她开的,她的床铺离我最近。但是主意是马黎兴的。马黎兴一直在她面前说她们只差一点点就进入表演团了,特别可惜。如果表演团里有人退出了就好了。又不经意说到我一生病就会嗓子哑,还提到了天气下雨了,不要开窗户。”
“高甜莱居然就这样做了,这事闹大了,我和她们两个昨天吵架太厉害,惊动了团长。现在马黎兴和高甜莱都被团长带走了。”
说要,田鹿迷茫地看向林夏“你说,她们两个的结果会是什么”
“开除。”林夏语气冷漠又残酷地说。
田鹿瞪大了眼睛,然后慢慢低下头,语气里有着难过说“我猜到了这个结果。”
因为一个演出,就陷害同团的姐妹,这样的人是心都坏了,一点道德没有,团长不会留这样的危险分子在。
毕竟这次是害人生病,下次万一有人得罪了她们,她们再动了歪心思下毒怎么办
林夏和田鹿说完没有两天,高甜莱和马黎兴就被从总政里开除了,军籍也没了。
她们犯的错,直接通报全团,目的就在于警示团里的所有人。
竞争可以,但是要良性竞争,不要想一些歪门邪道。
马黎兴和高甜莱林夏之后都没再见过她们,连离开团里的时候她都不知道。
她正忙着各种演出,还有她对于音乐方面的一些研究,还有写歌,已经和她以后没有关系的人,不值得她再多废心思。
“夏夏,小越还没有消息吗”
林夏夹菜的手顿了下,心里也是十分担心。
她对着方英秀摇了摇头“没有。”
白天在团里很忙,林夏没时间想龚越。
可是回到家之后,对龚越的思念就一股脑涌出来。
方英秀也时不时问几句,实在是他出任务的时间太长了,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什么消息都没有。
林夏给方英秀夹了一块肉放她碗里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你问你婆婆了吗”
林夏点头“她也没有消息,我公公不会把军事机密告诉她。”
方英秀叹口气“嫁军人就是这点不好。”
林夏没有再说话。
晚上躺在床上,她看着窗帘,一时间睡不着,起身走到窗户旁边,看向窗外。
今天空中月亮是弯弯的,因为今天不是十五。
看着那月亮,她忍不住想,龚越现在在做什么他有没有危险
她心里也在祈祷,他能平安回来。
又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龚越还是没有消息,林夏真的着急了,询问了宋满意好几次,她也不知道。
林夏这时候真的很担心了。
晚上,林夏喝了一杯安神茶才睡着,但是梦里并不安稳。
她梦见龚越在枪林弹雨中和敌人作战,让她的心提得很紧。
她看到一发子弹从龚越背后射了过来,他没有看到,林夏惊恐地大喊“小心”
林夏被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发觉是梦,但心有余悸,她打开灯,准备倒杯水喝。
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她皱眉,整个人警惕起来,正准备悄悄走出去,她的窗户被敲响了。
贼人不会这么大胆。
林夏打开了窗帘,窗户外,站着让她这段时间担忧不已的龚越。
她立马打开窗户,探出身子抱住了他,惊喜又埋怨“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对不起。”
龚越紧紧抱住林夏的腰,满足地喟叹出声“夏夏,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