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快速合作,林夏觉得还是先看一下实力,实力不行的话,合作只会两败俱伤,还伤战友情。
江宣北眼睛一亮,有谱。
他忙道“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去拿。”
说完,风风火火跑了。
林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先去练歌。
最近周清在教她民族唱法,林夏现在学的就是一些民歌,需要声音甜美,吐字清晰,音调高亢。
林夏发现了,周清想把她培养成专门唱高音的演员,而民族唱法,很能锻炼一个歌手的唱腔、气息。
其实林夏现在是有点迷茫的,她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前世她学的通俗音乐,这一世捡起来也比较容易。但是她也想多了解其他几种唱法。
所以她去学习京剧,跟着周清学习民族唱法。
越学,她越觉得音乐永无止境,也分不清她究竟最喜欢哪种唱法,所以她定不下来以后的选择。
周清对她的苦恼理解,但也没法替她做选择,只说“你先学着,等你学得更深入了,或许你就做出来选择了。现在你年纪还小,不急。”
林夏也只能先放下心里的焦急,专心学习周清教给她的知识。
一首嗓音高亢的民歌唱完,林夏拧开水壶,正准备喝口水,江宣北跑了回来,额头上都是汗珠。
“给你,我以前谱的曲子。”
林夏接过来,一页一页翻过去,仔细去看。她以前只是学过简单的谱曲,所以能力有限,谱不出来好曲子。
但是她的欣赏能力是有的,也能看出来一首曲子的好坏。
江宣北在她看着的时候,心高高地提着,他在旁边忍不住说“前面的曲子是我最早写的,有很多缺点,后面会更好点。”
怪不得。
林夏一张张翻过去,后面的曲子明显比前面的有进步,而且一张比一张好。
林夏看完,把曲子还给江宣北,对他说“中午的时候我把我写的歌词给你。”
“好。”
江宣北舒出一口气,高高提着的心放下来,他真怕林夏说不愿意。
江宣北已经提干了,但是他现在想升级别,就需要功绩,相比较林夏,他更需要一首好歌来证明他自己。
林夏把歌交给江宣北后就没再管这件事。
术业有专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虽然和江宣北接触仅限于演出,但林夏对他的印象很好,和吕多荞一样,是个很负责任的队长。
今年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76年一月份,受众人敬仰的总理去世,林夏哀伤了好久,跟着全国人民一起送总理。
总理是她最敬佩喜欢的人,是她的人生目标。陡然离世,那一段时间,她都闷闷不乐。
让林夏心里很暖的是,她哥哥都没有发现她心情上的不对劲,但是龚越发现了。
他在信里说“我不知道你因为什么不开心,但是我希望你一直是开心的。如果可以,我想做那个倾听者,你可以把所有的不开心都倾倒给我,说出来,或许会好一点。”
这段话触动了林夏的心灵,她冲动之下,一股脑地将她心里的难受都写出来寄给了他。
寄完之后林夏就后悔了,觉得不该把负面情绪写给龚越,更怕龚越说她无病呻吟。
但是龚越的回信让林夏差点泪崩。
“林夏同志,对于你的伤心,我和你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是我心里的榜样”
龚越写了许多他对于总理离世的感受,林夏发现,她和龚越的心理惊人的相似,甚至产生了共鸣。
她被触动了心底的柔软,志同道合的人能这样遇见,也是一种缘分。
所以自此之后,林夏和龚越的距离感越来越近,她自己都没有发现,除了问题,林夏也会和他说一些她平时的事。
林夏没发现,龚越发现了。
对于这个变化,龚越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去训练场负重跑了五公里,才能安耐住激动,回来平静地给林夏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