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蝉衣一向自傲,还没有人能让她吃瘪,可见陛下当真是厉害。
只不过,臣实在不明白,陛下为何一定要如此拐弯抹角,直捣龙穴不好吗
还是说,陛下其实也想要与梧攸一争美人”
顾祁瑜轻声一笑,转身望向凌奇瑞,冷睨一眼,“凌奇瑞,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早。
朕交代你的事,办的如何朕可不希望,你让朕空喜一场。
要知道糊弄朕的人,下场比死还要痛苦。”
凌奇瑞“陛下安心,臣办事,你请放心,只不过,臣只是担心,美人误事,陛下到那时怕是下不了手。”
顾祁瑜停下脚步,偏过头,瞪了一眼他,转而低下声音,再其耳边,悠悠然,“不要用你的眼睛来看朕。”
凌奇瑞在得到满意的答复之后,心中一喜,转而连忙低下头,“是臣愚昧无知了。”
这凌奇瑞刚抬起头,便看见太后身边的嬷嬷走上来,转而开口,“臣便不打扰陛下了。”
言罢,他便起身,转身离开。
嬷嬷瞥见一人离开,想要看清来者的面目,却也只看见他的背影,正脸未能瞧见。
“奴才参见陛下,太后有请”
顾祁瑜眉心微皱,心里面也很清楚,太后今日将人抓入御牢,未得就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自然清楚她见他所为何事
“朕明白了。”
慈禧宫。
“儿臣见过母后,母后万福金安。”顾祁瑜倒是像个没事人一样给太后请安。
但显然太后却没有他这般的水准,脸上明显带着不悦,但表现出来更多的是怒火。
“陛下,你这是铁了心要和哀家作对
哀家刚让人将夏蝉衣抓住,陛下就心疼不已,将人放了
哀家听说了,这其中还放走了一个明唐的贼人
陛下,可当真是越发的糊涂了。
一个外族人也想要当皇后,岂不可笑,哀家要一个理由。”
顾祁瑜心里明白,悠悠开口道,“看来还是打扰到了母后等我休息了。
母后对儿臣的教诲,儿臣一直都记得。
只不过,母后有一点说错了,夏蝉衣可不是外族人,她为后,乃是大势所趋,胡瑕才可人心安定。”
太后眉心微皱,紧盯着顾祁瑜,她是越发地看不明白顾祁瑜是为何意
“母后,您应该听说过夏蝉衣的事情。
她出生起便被誉为温养明唐的灵草,太子未立,便立了太子妃。
可见她身份的特殊,而且明唐百姓一直坚信这个预言。
况且当今明唐皇,登基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封她为后。
如果她没有成为明唐的皇后,而是成为我胡瑕的皇后。
到那时,明唐的众人该如何看待这一件事情
此事一出,定然会惹的民生恐慌,这对于我胡瑕而言只有利并无害。
所以母后可能明白朕的心思”
夏蝉衣的事情她自然听说过,只是如此一来,就真的能如他所说,未免也太有些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