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衣看着双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丫头,脑回路当真是清奇。
这院里就她一个人,活的单纯简单。
蝉衣正准备上床休息,身后却感受到一阵风,眼底立刻警觉起来。
藏于衣袖下的匕首,被她紧握在手心之中。
只见蝉衣眼底闪过一丝狠意,快速转身,亮出手中的匕首,向身后的刺客刺过去。
“是我”
听到熟悉声音的蝉衣,连忙紧急停下手中的动作。
定眼望着身后的黑衣人,只见他从容地摘下面巾。
看着露出的面容,蝉衣不由地感到惊讶,“唐王,你怎么会来这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凌戚墨见她无碍心里这块沉甸甸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你走以后,我便不放心,便乔装来了胡瑕。
还有蝉衣,你也太莽撞了。
你一个人前往胡瑕,可知道这有多危险。
而且这件事情陛下已经知晓,陛下已经传信到凌阳,让我照看好你。
不过好在,我总算是找到你的行踪了。幸亏今日你在台上的授花祭,否则我怕是也无法很快的找到你。”
蝉衣微微一愣,却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
凌戚墨见她一言不发,便也清楚,再多训诫的话,她此刻怕也是听不进去的。
“蝉衣,你可安好我今日看到你与顾皇见面,但随后不久顾皇便召见了巫医。
心中对你有所担心,不放心,便夜深潜入。”
蝉衣见状微微皱眉,巫医
她怎么不记得她见过巫医,还有她好像今天是突然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但回来以后,她自己检查过自己的身体状况。
一点事情也没有,而且丝毫没有被用药的痕迹。
这的确让她困扰不已
“蝉衣”
回过神来的蝉衣来你们开口,“放心,没事
长夜是顾皇的暗卫,武功不俗,你不可长留
唐王,放心吧我平安无事。只是此事将你牵扯进来了。”
凌戚墨无奈轻叹一声,义正言辞道,“蝉衣,从你救我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认定你了。
所以不必感到抱歉,我来帮你,天经地义。”
夏蝉衣没有开口反驳他,而她心里也很清楚,现在孤身一人的她,是完全不够与顾祁瑜所抗衡的。
“凌戚墨,谢谢”
凌戚墨眼眸里算是露出一点喜色。转而开口,“你若想要寻我,就在今日的客栈,来寻我。
我等你消息”
蝉衣点头,“万事小心”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夏蝉衣轻叹一声,紧握住手中的拳,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皇宫。
顾祁瑜靠在椅背之上,眉心紧蹙,他不断地回想着夏蝉衣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是知道夏蝉衣与梧攸两人青梅竹马,感情不一般。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夏蝉衣竟然会说出那样一番话。
而且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二人对彼此的信任。
他故意放出夏府的消息,却也未能迷惑住夏蝉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