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到夏梓煦的眼神,一下子都明白了,瞬间觉得愧疚。
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那泪水刷的一下子就留了下来。
“长姐,你别吓我。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和母亲交代。”
这蝉衣越哭越大声,让人看着很是共情,让人难免会觉得刚刚的行为太过分了。
一旁的梧攸见状连忙上前抱住蝉衣,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转而厉声道,“唐姑娘,非要走到这一步,你才肯退让。
如今你可满意了,非要让一个重伤的病人,长途跋涉,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
未免也太过分了。陛下乃是九五至尊,岂会被他人所骗。”
岐王看到如此上心的蝉衣,想要上前安慰,却也不得不停住前进的脚步,冷声道,“够了
父皇,如此闹剧,也该停下来了。如此明显的骗局。”
明唐皇望着夏梓煦眼神微闪,但却收回眼神,低声道,“来人将这个满口谎话的罪妇关进大牢。
听候发落”说罢,他便转身离开丝毫不愿意停留。
夏如画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一旁的唐桔梗对着她摇了摇头,眉心不由地紧锁起来。
夏蝉衣转身望着梧攸,略带着哭腔,“四哥哥,帮我抱着长姐去后院。”
梧攸见状微微点头,快步上前,抱着人连忙走进院子里。
夏蝉衣擦去脸上的泪水,眼神里是冷眸与杀意。
她原本不想动手,但如今将主意打到她长姐的身上,就被怪她不留情面。
夏梓煦缓缓醒来,便看见床榻旁的夏蝉衣。
“你醒了”蝉衣连忙上前将她扶起。
夏梓煦微微点头,但是脸色已久难看,这体内的毒刚解开,一时半会难以恢复过来。
“三殿下,你知道你的行为有多危险。
这毒药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吃的。”
凌戚墨微微一笑,“我人微言轻,能做的事情太少了。
蝉衣对我的恩情,我一刻也未曾忘记。
今日的万灵寺,我无意间知晓皇后的心思,便马不停蹄地出了皇宫,找到了金樱子。
还好一切都赶上了。
也算是能为蝉衣你做一件事情了。”
听到这话,蝉衣不免有些觉得愧对于凌戚墨。
“那你该怎么办今日之事,皇后一定会察觉异常。
你偷偷出宫,一定会被皇后发现。
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后果。”
凌戚墨憨憨一笑,转而开口道,“其实一切都没有那么重要。
蝉衣,不必如此担心,我既然能知道皇后要害你的消息,自然也有办法让皇后没有法子察觉到我出宫。”
看着凌戚墨的眼神,她始终感到浓浓的不安。
看来她必须尽快为三殿下博得一块封地。
让他远离京城。如此皇后才不会花心思对付他。
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的事情。
“三殿下,今日这恩情,蝉衣铭记在心。”
凌戚墨连忙开口道,“蝉衣不必如此,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
蝉衣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