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发生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所有人都未曾料想到。
蝉衣立刻从惊恐中恢复过来,“飞烨,将二殿下,带回房间。”
她立刻提起裙边转而便要离开,泽漆见状拉住她的手,压低声响,“万事小心”
蝉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你也万事小心”
泽漆收回眼神,转而看着被控住的众人,眉心微锁,这群暴徒来势汹汹,看来这场疫病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将人带下去,让东瀛军立刻警觉起来,看到嫌疑人便立刻抓住,宁可错抓,不可放过。”
玉蝴蝶立刻点头转身离开。
屋内,众人神色紧张,蝉衣将艾草熏过的手缓缓搭在凌辰韫的脉搏之上。
脉象看似强有力,但内里虚弱无力,他的身躯怎么会被掏空。
蝉衣立刻化开他的衣袖看向他手臂上的伤口,牙印深入,血迹班班,来者是下了死口。
她拔出过火的银针,亲碰伤口,血迹沾在银针上的一瞬间,银针立刻变黑。
这一下子,让蝉衣惊的丢掉手中的银针,要知道她用的银针与寻常银针可不同,寻常毒素根本不会染上,而她刚刚不过轻碰,毒素便染黑了银针。
可见其毒素的毒性极强,反应速度极快,这也难怪,凌辰韫会立刻倒地。
想到这她的脸上不由地染上苦色,转而望向冬青,语气中带着严峻之意,“冬青,立刻将所有银针浸泡在百解水中。”
她转而从药箱中拿出护心丸,暂且保住凌辰韫的命。
府牢之中,木樨将沾有盐水的鞭子狠狠地抽在他们的身上,但是他们仿佛没有痛觉一般,竟然丝毫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就算是意志再强大的人,生理反应是无法改变的。
泽漆抬手示意木樨停下,快步走上前,望着眼前看似像人却又不似人的暴徒。
他眼眸潋着一股寒意,抬手便要触碰之,却见木樨突然开口,“大人,小心,他们跟狗一样,咬人厉害”
泽漆抬手掐住他的下巴,那人似活了过来一般,张开嘴似乎想要撕咬面前之人,这行径无异于疯狗。
猩红的双眸再加上嘴里大量唾沫滴下,让人看着便心生恐惧。
泽漆手中力道一转,将他的脖子转动,结束他这荒唐的一生。
他抬手接过木樨手中的手帕,将手擦拭干净。
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
“将人给我看紧了这幕后之人很有可能会了结他们。”
“是,大人”
蝉衣刚为凌辰韫施完针,此毒她曾在师父的医书上见过。
毒性强,融入体内传播极快,其中有一味药便是疯狗的唾沫,所以今日的暴徒便是此毒温养的药人。
她现在要去抓药,这毒必须在五日内服下解药,否则就算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
“不好了,不好了”金樱子气喘吁吁地冲上前。
夏蝉衣“发生什么事了”
金樱子一边喘着,一边稳定自己的声音,“药药”
这语调当真是急死个人。
“药怎么了你快说”冬青急得上前帮她顺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