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阁主传来的消息”木樨将信折递上前。
伊祁泽漆放下手中的事务,抬手接过信件。
“太子妃怎么样了”
他立刻回话,“暗卫来报,夏老太太和夏如画前去找过太子妃麻烦,但均未讨到好。
如今太子妃屋内的灯灭了,想来是睡了”
夏如画,谁给你的胆量,如此自不量力。
伊祁泽漆黑白分明的眼眸带着一股寒意。
展开手中的信,看着信中的内容,不禁感叹一声,三十年过去,有些人总是喂不熟。
贪念如此之深,他倒不知皇爷爷竟如此喜爱成王。
临死前也为他部署如此之多,只可惜成王庸人一枚。
成王已死,能让他们死性不改的原因或许只有一个。
那就是凌奇瑞没有死
陛下下旨,三天之内,绞杀朝堂上的逆贼。
需要一个局将其引出
“蝉衣,你怎么样没事吧”
昨日她本就想来见蝉衣,但她明白蝉衣需要休息,不敢打扰。
今日她便早早来看她,昨日那么大的一场雨。
一想到这,她的脸上都带着忧愁。
蝉衣语气淡淡道,“茯苓,放心吧”
“蝉衣,昨日兄长去查了冯源,只可惜陛下早早将他处死,这条线索断掉。
据说冯源是成王身边之人,成王已死,他们为何又找上你,到底想做什么”
蝉衣只是静静喝着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遇上这样的事,茯苓也不知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她已经让兄长帮忙调查,只是昨日那场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蝉衣是被诬陷的。
陛下到底是哪里不满
明明是受害人,却受了惩罚。
“茯苓,帮我一个忙如何”
蝉衣放下手中的粥,语气平淡,似乎一点也不焦急。
“蝉衣你说,我定全力相助”
“周世子向来喜爱狩猎,近日归京,怕是闷得慌。
再者胡瑕使团来京多日,怕是也无趣至极。”
茯苓自然听明白蝉衣的话,她虽然不清楚蝉衣要做什么
但她却也不会拖后腿,她相信蝉衣一定想好计划。
“放心,这件事便交给我”
皇宫。
“七公主,陛下就这样放过夏蝉衣,我不甘心。
此番谋划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
区区跪上几个时辰,怎解我心头之恨。”
夏如画紧握着手中的茶杯,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加隐藏。
让人一探便知全貌
顾涟将茶递上前,像是安抚似地开口,“我也未曾料到,明唐皇如此偏爱于她。
不过有些东西一但出现裂缝,便永远修复不好
只要再添点力,就可粉身碎骨”
夏如画抬起头,望向她,眼神里带着渴求之意,“七公主,你一定要帮我”
“当然我一定会帮你”
夏如画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她断然不会轻易罢休。
夏蝉衣是她与二殿下前进的绊脚石,夏蝉衣必须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顾涟送走夏如画,转过身刚要进里屋,便发现端坐在一旁的顾祁瑜。
“太子这个时候前来,倒是让皇妹不知所措。”
顾祁瑜抬眸望去,双手环抱,“说吧,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顾涟落座,回话,“太子,皇妹所做一切都是按照父皇所求。
难道皇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