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骑马一事,大姐姐恐有所不知,长姐早就教过我”
夏如画故作担忧,“三妹妹,可知是谁要害二妹妹,可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二殿下,三妹妹被奸人所害,在床躺了一月有余
面容憔悴,日益消瘦,当真是让人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父皇,此事绝不能姑息,是何等贼人敢伤太子妃。”很明显凌辰韫被夏如画牵着鼻子走走。
夏蝉衣眉心微皱,抬眸望去,今日的夏如画当真是令她刮目相待。
明唐皇看向夏蝉衣,眉心微皱,刚要开口。
便见夏蝉衣抢先一步,“蝉衣与长姐之事,早已处理妥当。
不敢扰陛下忧思,还请陛下赎罪。”
听到这话明唐皇幽幽开口,“既然事情处理妥当,何罪之有。”
“多谢,陛下”
伊祁泽漆抬眸望向她,依照他对她的了解,事情定有所隐瞒。
四个月前,那时他在
朔月
救他的老者是蝉衣的的外祖。傅灏曾对他说过,他该谢的不该是他。
难道是蝉衣
这个荒唐的想法让他不禁摇着头,蝉衣,他最是清楚不过
去朔月的路,她该如何能撑得住
顾祁瑜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刚才夏如画的话已经让他怀疑。
救他的人,或许不是眼前的夏蝉衣,而是她的长姐。
至此,他幽幽开口,“不知太子妃长姐的病可有好转。
随行的使团,有位巫医,或许能帮上忙”他要亲自去见到她。
听到这话,夏如画幽幽开口,“恐怕要辜负顾太子的好意
二妹妹的病应当好转,我曾不放心,前往二妹妹疗养的别院。
下人告知,二妹妹早就离开了,不知去向。”
听到这话,夏蝉衣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意,幽幽开口,“大姐姐,长姐之所以不愿留在府里,就是怕被不懂事的人打扰,大姐姐此举,怕是有些过分。”
这氛围突然降入冰点,可以看出夏梓煦对夏蝉衣而言有多重要。
夏如画连忙一脸抱歉的模样,“三妹妹,无恼,此举不过是我与祖母太过于担忧二妹妹。
不过万幸,二妹妹一切安好不是吗”
听到这些话的夏蝉衣微微握住手心,沉下脸,压抑住怒气,“有劳你关切。”
顾祁瑜现在想要知道她到底在哪。
于是乎再次开口,“听道夏姑娘的话,让我的确好奇夏梓煦到底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倒不知能否有缘相见”
夏蝉衣抬眸望去,顾太子对长姐太过于好奇。
此前他的话便让她心存疑虑,顾祁瑜是不是见过长姐。
如今他一在追问,便是证实她的想法。
所以她断然不能让人知道,长姐离开过京城。
她刚要开口,便见一旁的明唐皇冷冷开口,“顾太子恐怕无缘见到梓煦。”
听到这话,众人都一脸惊讶地看向他。
“梓煦情况并不好,朕已经应允了夏院使的请求,将其转移到圣医谷。”
夏蝉衣双眸里充满了惊恐之色,她明显一踉跄。
伊祁泽漆趁众人不注意,抬手扶住她。
陛下的话若是真的,那便是父亲在向她隐瞒长姐的病情。
若陛下的话是假的,那陛下又为何要为长姐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