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体流淌着胡姬的血液又怎样,我照旧是陛下亲封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我姐姐照样是明唐有名的才女。
我心向往自由,既然珠钗限制我的行为,不要也罢。”说完她便将发髻上的珠钗全部扔在地上。
此情此景,当真是狂妄至极,气的夏老太太不停地敲着拐杖,“好啊好啊老太婆我是管不了你了来人啊给我压到祠堂,好好面壁思过。”
林氏连忙上前轻拍着夏老太太的背,“母亲,莫气,莫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一旁夏如画一脸智障地看着她,眼眸中带着浓浓不屑。
胡姬之子,无才,无德,若不是命好,被神官预为龙脉温养之灵草。仅凭她这妖艳模样,也能成太子妃
她着实不甘心,她父亲为嫡长子,官居太中大夫,而二叔不过是太医院的院使,她母亲是侯爷之女,而夏蝉衣的母亲则是一个低贱的胡姬。她才貌双全,而夏蝉衣仅仅是个拾弄草药的草包。
她凭什么能命如此好成为太子妃
凭什么就可以得到二殿下的喜爱
“不劳祖母费心,我自己去”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好好好”她这举动气的险些让夏老太太一口气没喘上来。
夏如画连忙将茶递上前,安抚道,“祖母,莫要与三妹妹见怪,二婶离开的早,二叔叔又公务繁忙,故而才养了三妹妹这样豪放不羁的性子。我这替三妹妹向祖母赔个不是”
夏老太太轻叹一声,连忙握住夏如画的手,“还是如画知书达礼,若是你是太子妃该多好”
夏如画的眼中浓浓的不甘闪现,却又不得不压下,“祖母,慎言都是如画命不好”
“姑娘,何必与她们争个胜负”冬青微微摇头,将随身携带的药书递到她的手边。
跪在牌位前的夏蝉衣,接过冬青手中的书,不以为然道,“她们本就不喜我,一味忍让,绝非我的性子。祠堂清净,适合背书。
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草药,要趁这几天天气好,多晒晒”
冬青也明白自己姑娘的性子,也不多言,“姑娘放心”
“你倒是想的通透”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不禁让她虎躯一震,连忙握紧小手。
“父亲”
夏苍耳看着低头却丝毫不认错的女儿,无奈摇了摇头,“你倒是性子犟”
“父亲,女儿知错”
“知错你要是能知道错,太阳打西边出来
你说说你,花船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听到这话,夏蝉衣立刻抬起头,眼中充满怒火,“父亲,是不是臭神棍告的密他算计我的帐,我还没找他算”
听到这夏苍耳连忙抬手敲她的脑袋,“你还有理不成还好你碰上的是神官大人,若是旁人,瞧你如何岂不是让人抓住了把柄”
夏蝉衣不甘心地揉着头。
夏苍耳岂会看不出自家女儿在想什么连忙开口道,“你老实些莫要做些出格之事。”
“父亲”她不满地喊道。
“忍着”
“苏磊之事,皇后已经知晓,你最近老实在府里带着哪也不要去。”
夏蝉衣看着父亲眼中的担忧之色,反驳的话没有说出口。
“皇后让你将一箱子熏香果给剥好。
此事就算是给你一个教训。”
夏蝉衣转身看着满满一箱的熏香果,头皮发麻,却也明白,皇后这人,若是她不吃点苦头,她又岂会消气。
不过她也不是一个吃哑巴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