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唐泽航说的那样河粉真的很好吃,反正宫野志保是没吃过正版的越南河粉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如何魔改了菜谱的,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好吃。
他们收拾完桌子,琴酒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翻出一件干净的旧睡衣,看到那件睡衣的瞬间唐泽航的小脸就裂开来了倒不是真的裂开什么的,就是表情崩得有点明显。
宫野志保看着那两件黑白相间的睡衣,眼睛一亮,然后目光就在唐泽航和睡衣之间来回徘徊。
白色的睡裤上有条黑色的尾巴,屁股到腰部都是黑色的,上半身白色的长袖睡衣的背部有长长一条黑色,和下半身连在一起看背部是一大片黑色,睡衣上还有个特殊的兜帽,上面有两个尖尖的耳朵。
“黑泽阵”唐泽航连名带姓的叫琴酒的名字,目光里全是控诉,“那么多衣服你就找出这件来”
“这件最小。”琴酒很坦然的看向唐泽航,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唐泽航为什么这个反应一样,“就算是这件可能也有点大。”
宫野志保笑眯眯的接过睡衣,跑去洗手间换衣服,留下琴酒面对恼羞成怒的唐泽航。
琴酒从容的靠在桌上,微微侧头,在唐泽航提出问题之前就拿出了答案,“你知道,那是美好回忆,就像你还保存着我的速写本一样。”
“唔”唐泽航毫不心虚的看着琴酒,双手抱臂在胸前,目光在琴酒身上打量了一圈,心知肚明这肯定不是对方唯一留下的东西,因为速写本也不是他唯一还留着的东西一样,“你知道啊,好吧,我们扯平了。”
两个人严肃的和对方沉默的对视,就像对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一样,房间里像是放了一只大象,你可真恶劣啊,他们明明白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这样的谴
责。
这样保存对方少年时代的物品的行为本身颇有家人长辈的意味,他们这么做当然不是因为这种原因,而是更类似于占对方便宜,收集中二黑历史等以后挤兑对方用。
倒不是说他们乐意对方这么干,看他们的反应也知道了,换个人敢这么干坟头草都三尺高了当然,也没有人有机会这么接近他们。
可惜阻止对方并不容易,和抓住对方的把柄一样不容易,于是这变成他们的一个常驻游戏。
“直到下一次”琴酒嘴边泛起笑意,他也没那么介意,游戏就是要有输有赢才好玩。
“直到下一次。”唐泽航也笑了出来,这是个很有趣的游戏,除了会让人回想起当年都做过些什么之外没有任何伤害性,通常也是以平手作为结果。
“什么下一次”宫野志保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已经在他们聊天的间隙里换好了衣服,睡衣穿在她身上还是有一点宽松,显得她有点小巧可爱。
琴酒看向宫野志保,挑起眉,女孩还很自觉的把兜帽拉上了,他温和的笑容里多出了一些恶劣的玩味,“真可爱,简直像欣酱小时候一样可爱。”
唐泽航面无表情的踹了琴酒一脚,你够了,少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