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此时在fbi的据点里处理自己的伤口,他浑不在意的叼着烟,撕开自己的裤腿,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右小腿和上面那一道狰狞的血痕。
琴酒以为自己没有打中人,或许在他眼里没有打死对方都算没打中,但他其实是给对狙的人留下纪念了的。
赤井秀一并没有被子弹击中,如果被狙击枪的子弹击中小腿他当场就得骨折,运气好也是一个血洞,那就没那么容易撤退了,现在也好不到哪去,一条弹道留下的血槽直直的划过小腿侧面,那颗子弹贴着他的腿打进天台的混凝土里。
“秀”一位金发碧眼的女士雷厉风行的走进房间,金边眼睛掩盖住了她眼睛的锐利和焦急,“你受伤了”
“嗯。”赤井秀一的面容冷肃,透着对自己身上伤势的不以为意。
“你不是说就去看看吗”这位女士名叫朱蒂斯泰林,是赤井秀一的同事,他们都在追查黑衣组织,是的,他们并不清楚组织到底叫什么,即使是曾经的代号成员赤井秀一,因为他并不负责和其他组织打交道的事。
“我确实就是去看看,但我也不能看着他们的头被砍下来无动于衷。”赤井秀一用力吸了一口烟,叼住烟,用酒精给自己清洗伤口,“嘶”
“你这样太粗暴了,我来帮忙吧。”朱蒂看不下去,拿起赤井秀一放在旁边的医疗包接手伤口的处理。
“我今天见到了一个新的组织成员,”赤井秀一并没有坚持自己处理伤处,他的心思都牵挂在晚上看见的那个身影上,“他看起来很年轻,还拎着一把太刀。”
“太刀”朱蒂困惑的抬头看向赤井秀一,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完全不像是那个组织的作风,“所以你说的砍头”
“是啊,是字面意义上的,他刀用的非常好,仅凭冷兵器解决了三个带枪的特工。”赤井秀一想起那个飞身而起被他打中了惯用手肩膀还似乎丝毫没受影响的身影。
从瞄准镜里看到另外一边有特工突然倒下那个瞬间他意识到组织还有狙击手在瞄着楼顶,他第一时间顺着那个特工倒下的方向寻找狙击手,然后在瞄准镜里看到了那个他曾经试图抓捕失败的组织高层琴酒,正用枪瞄准他这边。
双方交换几枪的结果就是他挂彩了,他不想过多回想短暂交锋中的博弈和风险,那种介于本能和精确计算之间的情况也不是几句话能说的清楚的。
“那怎么可能”朱蒂震惊的脱口而出,用冷兵器对峙热武器还赢了,简直不科学,但她手下还是利落的帮赤井秀一包扎。
“是可能的,他们离得很近。”赤井秀一回想起第一阶段的对峙告一段落,他在掩体后瞄准那个拿太刀的年轻人,但那人已经结束了杀戮从容的挽了个刀花,收刀利落的躲进掩体。
“就算这样也不至于让你负伤吧”朱蒂回过神看了一眼赤井秀一腿上的伤。
“你还记得我们准备抓捕的但失败了的那个黑衣组织的高层吗”赤井秀一笑了笑,“他是狙击手,在掩护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