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鹿阮了然,“好可惜哦。”
“诶,首先声明不是我不想依着你。”秦朝暮抗拒,又非要逞强,“软同学,你能不能给你老公选一款适合他的”
“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纯白无暇,款式设计也很好。”鹿阮自知理亏,低声嘀嘀咕咕,说话的语气像撒娇,“那你不穿就是了嘛。我先去把这套换下来,你先等等,或者先给自己选选。”
说着鹿阮就想躲到换衣间里去。
秦朝暮却紧紧跟了上来。
“我要换衣服。”鹿阮拦住秦朝暮,本想向工作人员求助,但那工作人员却装没看见,目不斜视径直离开了。
“换啊,我帮你。”秦朝暮理所当然,强硬地挤进换衣间里反锁上门,“怎么,害羞啊不是吧,咱俩证都领了一两年了,还跟我害羞”
“可是这又不是在家里。”鹿阮耳朵微烫,“在外面还是做、做个人吧。”
虽然在那年的同学聚会之后,鹿阮就知道秦朝暮已经不做人了。
鹿阮现在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还觉得有点荒唐。那天晚上江野跟秦朝暮杠上,反而灌了鹿阮不少酒,酒精驱使下鹿阮回去后身体就开始发热,是发情期提前了。
然后秦朝暮就在鹿阮清醒的时候征得鹿阮的同意,彻底不当人了。
回想起那晚过后越来越爱逗他、性子越变越恶劣的秦朝暮,鹿阮就万分后悔。偏偏事后还要庆幸秦朝暮平时就那么恶劣,家里竟然备着,甚至是超薄带颗粒的那种。
“什么意思啊软先生。”秦朝暮现在逗鹿阮的时候就爱喊鹿阮软先生,觉得鹿阮这时候的表情特可爱,“你的意思是在家里就可以不做人”
“我没有那个意思”鹿阮气急。
给人惹急了。
秦朝暮失笑,熟练顺毛哄。
鹿阮烦死秦朝暮了,转过身去背着秦朝暮脱衣服,露出后颈处的腺体,毫无防备。
那处的标记已经很浅了,秦朝暮算算时间,鹿阮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是时候给鹿阮补一个临时标记了。没有终身标记就是有这个麻烦。
鹿阮裸着背,能很明显的感受到秦朝暮露骨的视线,沉默片刻,鹿阮反手摸摸后颈处的腺体,穿好衣服转过身来抬眸注视秦朝暮的眼睛。
那双眼睛在暖黄的灯光下很是温柔,是只对一个人的温柔,鹿阮对此心知肚明,几乎要被吸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害羞也消散不少。
这个人就是这样,总有本事让人消气。
鹿阮把刚才的气抛到脑后,伸手去拉秦朝暮的衬衫衣摆,“上一次标记已经好久了,标记都有点淡了。”鹿阮眸光很亮,“你可不可以再咬我一口”
通常这种事秦朝暮都不会拒绝,可秦朝暮却说“做个标记很累的。”
“能有多累嘛。”鹿阮撒娇似的贴近,“那给你抱抱会不会缓和一点”
“能是能。”秦朝暮得寸进尺,“不过也就一点点。”
鹿阮“”
您还是做个人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