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台长颔首“电视机的出现对我们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前些日子我到南方开会,他们同样在进行大幅度的改革,增加了文艺类节目的比重,加强了广播信息的服务性。”
骆窈附和道“如今人民生活水平提高,拥有电视的家庭比重会越来越大,在受众注意力这点上,咱们势必会受到压制。”
闻言,副台长饶有兴致地问“你有什么见解”
“见解谈不上。”骆窈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只是这些日子跟新同事一起工作时冒出了点儿想法。”
“说说看。”
“刚才在会议上,您也提到过羊城广播电台的新动作,那儿靠近香岛,而香岛的娱乐氛围浓郁,吸引去了大部分的听众,尤其是青少年。羊城广播电台的同志们反应迅速,针对现有的节目形式和编排做出了反思与改革。”
“但两家电台的定位和风格毕竟有所差别,对于咱们台来说,如何融合新闻性、知识性、服务性是其一,其二是在与电视的竞争中,如何增大信息量,丰富听众体验”
骆窈知道她说的这些在副台长面前未必不是班门弄斧,但她的目的本就是抛砖引玉而已。
果然,副台长听后没有先针对她的话发表意见,而是温和笑道“我很高兴台里有你这样的同志,年轻一代敢说敢做敢思考,这证明咱们行业的未来也充满着活力。”
“对了,你刚刚说和新同事一起工作时受到了启发,看来,我确实也该多听听年轻人的想法了。”
两天后,台里各个部门陆续有人被叫去谈话,其中也包括林蕊和钱文先,刘亮还笑着和骆窈打趣“幸好咱俩没被点名,我这人啊,一见领导就紧张。”
等两人回来后却也不忘记打听。
林蕊照例是那副高傲的嘴脸,气鼓鼓地说耽误了今天的工作。钱文先似乎还没晃过劲儿来,脸色涨得通红,看起来也是紧张得不行,刘亮安慰了他几句,跑别的组打听去了。
钱文先一会儿拿起笔一会儿又翻翻抽屉,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被刘海遮去大半的眼睛里藏着巨大的兴奋与激动。他无所适从地坐了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压着身子偷偷凑过来,对骆窈小声道“谢、谢谢。”
骆窈笔下动作不停“我说了,成不成在你。”
回去以后和纪亭衍提起这事,还给他来了个剧情重演“我这么说是不是很酷有没有精英的范儿”
纪亭衍失笑,揉了揉她的脑袋“有,比所里的教授们还高深莫测。”
骆窈挂在他的脖子上,闻言傲娇地清了清嗓子,声线压得很沉“阿衍呐,最近工作太忙,没时间关心你,真是不好意思。”
她的小表情实在招人,纪亭衍眸中笑意渐深,手臂一捞将人托起来“那骆老师现在有没有时间”
骆窈两腿环着他的腰,居高临下地眯起眼睛“好像没有呢,时候不早,我得回家了。”
纪亭衍低笑一声,微仰着头去追她的唇“那我们抓紧点儿。”
后背忽然抵上墙,骆窈的腰侧被大掌握住,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却还故意问“想干什么”
话音未落,男人的声音和吻紧赶着贴上来“吻你。”
他吻得很重,手指在腰间若有似无地揉捏,骆窈瞬间发软,想发出喟叹,又腹诽他进步的速度实在太快。
趁着换气的间隙,她贴着他的鼻尖开口,动情的嗓音里有种蛊惑人心的媚“下次吻字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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