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饮料喝醉让骆窈有些郁闷,倒不是不服气,只是她以前有几瓶藏酒,除了澳城那次个例,更多时候喜欢一个人在家里放点音乐小酌一杯,不失为一种乐趣。
偶尔想起来的爱好,不碰则已,一碰还被勾出了瘾。
更何况滴酒不沾和滴酒不能沾完全是两码事,这种一杯倒的体质算不得好事,因此大半夜的,她偷偷爬起来从柜子里找出老爷子珍藏的二锅头。
酒虽不烈但度数高,骆窈只倒出来薄薄一层瓶盖底,还往杯子里兑了水。等喝到上头有醉意,感觉差不多了才又摸黑回去倒头便睡。
听到动静的薛翘翻了个身,困顿地掀开眼见骆窈睡得沉,便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等到一星期后老爷子拎起他那瓶二锅头叉着腰问众人“谁啊谁偷喝我的酒了”
薛翘第一时间看向骆窈,她正和薛峥抢遥控器,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
老太太从屋里出来,拧着眉说“哪个人会偷喝说不定是你自己哪天喝了忘了。”
老爷子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下高度的落差,说“我记性好着呢上回才到这儿。”
大概有好几公分的高度。
本来喝酒就被管着,好不容易空了段时间可以尝两口,居然有内贼偷喝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太太轻哼“行了,别贼喊捉贼,你以前又不是没偷着喝过。”
有前科的老爷子这回可真是冤枉啊,吹胡子瞪眼好半晌,才忍着气说“我这次做个标记我”
骆窈抬眉,偷偷缩了缩脖子,把遥控器还给薛峥。
等会儿还是自己去买一瓶吧。
新的专题节目一经播出受到了热烈的反响,当然有好有坏,骆窈刚走进办公室就听见涂涵珺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骆窈走到自己座位把包放下“坏消息。”
涂涵珺指着桌上那堆信说“坏消息是咱们又收到了几封投诉信。”
第一期刚播出没多久,他们组就收到过听众寄来的投诉信,准确的说不是听众,而是听众的家长。
好在言辞还算温和,只是表达了他们发现自家孩子在听这种节目内容时的惊讶和愤怒,甚至有人指名道姓地问实习主播骆窈如果是你的父母发现你在听这些东西,他们会怎么想
骆窈表示骆淑慧边听边做笔记。
早前跟她谈起这方面就满脸抗拒不假,但经过裴峻两兄弟的事件,尤其听了被裴杰侵犯坑害的那个姑娘的遭遇后,她便慢慢转换了心态。
科学频道的受众广,投诉的大多是孩子的家长或者家里有孩子的家长,第三期播出后情况更甚,现在这几封还算少的了。
骆窈拿过来看了看“就两封有进步啊。”
听到这话,一旁的乔芳被逗笑道“还真是。”
在相关部门的支持和推进下,如今对于性卫生知识的节目、专题讲座、展览等宣传逐渐增多,大环境的影响下,谈性色变的观念要说完全消除那不可能,但单从他们组的反馈来看,已经有了初步的改善。
骆窈后来又去采访了一次吴则清,听闻他们节目收到了不少听众写来的咨询信件,吴教授主动提出合作,由她和她的同事们将这些咨询信件收集起来,针对性回复并定期整理成文章发表。
梁博新知道后很高兴,叮嘱骆窈她们在之后每一期节目的末尾都添上这些专业咨询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