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a没有理,径直走到讲台上,沉默不说话,专心做一个教具。
陈执看到这一幕有些疑惑,托着下巴看接下来的白素的动作。
白素一见到教具,想到接下来的事,觉得学校该给他提高工资了。他一边想着,一边云淡风轻地敲了敲桌子,“好了,大家看过来。”
“治疗师,顾名思义,就是治疗别人,这个别人主要是aha。”
“在aha身上,有一种非常糟糕的状况,就是易感期突然来了,偏偏在战场上,这个时候,为了保护aha不损伤战斗力的情况下,就需要我们治疗师做出一些牺牲,当被狗咬一口了。”
“而忍咬课忍咬课,就是当aha的牙齿刺破腺体时,我们能忍住一切负面情绪,消释到他散发的信息素。”
白素的话一出口,全场哗然。
陈执都难得惊了一下。
因为连陈执都知道,咬腺体是一件多敏感的事情。
如果aha咬oga的腺体,这是和亲吻同等级,不,或者说更亲密的事情。而现在,白素透露的信息,这竟然是一种治疗方式
有劣等aha当即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怎么能算治疗呢这简直简直太不要脸一点。”
白素看到劣等aha此时不满的表情,总算找到了控场的感觉,他温柔地笑道“人工呼吸都算治疗,为什么咬一口脖子就不行了”
“这不是脖子,这是腺体,aha的腺体”劣等aha红着脸说“aha的腺体怎么能被同性的獠牙刺穿,这把aha当成什么了,一个娇娇弱弱的oga”
白素院长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水,“这正是这节课需要大家突破的重难点,也就是撕碎一个作为aha的骄傲,把自己当一个oga,放弃主动权,拥有牺牲的观念。”
“这”劣等aha一脸见鬼的表情,“我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做到。”
陈执看向一边的aha,知道该他上场了。
果然,aha走了上来,和白素进行了几秒的眼神交流,然后aha走到白素的身边,这时白素扯掉自己脖子上缠得绷带,然后这位aha熟练的张开嘴咬了下去。
后面关于信息素的一切东西陈执都不知道,他感觉不到信息素,也感受不到威压,只是从周围同学惊恐的表情,以及听过为数不多的生理课中隐约猜测一二。
aha是具备攻击性的性别,平时信息素不和都会打起来,更别说这种一个压制另一个的情况了。肯定在他看不到的世界里,两股信息素交缠,但其中一个信息素控制住自己的攻击性,心甘情愿被另一个信息素吞噬。
当然,这都是陈执想象的。而现实里,白素连眉头都没眨一下,脸上仍然带着温和的笑容,好像咬着的不是腺体,只是一块无关紧要的肉。等咬完后,他熟练的拿绷带缠住脖子,然后问教具“应该不难受了吧。”
aha摇头。
陈执发现咬完后周围人的脸色好转,应该是易感期过了。他记得,白素院长好像是a级的aha。
倒也不至于是劣等aha。
在场所有aha都惊呆了,他们作为aha知道忍住攻击性到底有多难,这位院长真是个奇人,一时间所有人都安静了,呆呆地看着白素。
教具功成名就离开,白素喝了一口水,“这就是你们接下来要完成的作业。”
白素对大家莞尔一笑,“找到一个处在易感期的aha,让他们咬你的脖子。十五天后,我要看到你们脖子上的咬痕。”
“不要诓骗我,我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都要多。”
一节课结束,所有学生的目光都是呆滞的。陈执坐在座位上,他摸着自己光滑的脖颈,他从哪儿找一个易感期的a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