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科“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可以这么理解。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把药剂用在了你身上,但如果有,我感到很抱歉。药剂使用过量,会让人变得疯狂,这并不是我希望看到的。”
“不。你为什么要道歉如果不这样做,我会死也说不定。”金克丝摇摇头,一双神经质的眼睛愉快的眯了起来,“你是为了救我。虽然和现在的你说这些,你是绝对不会有印象的。”
“所以。”太宰治搁在他们中间,再次懒懒出声了,“你到底是来帮他的,还是来捣乱的,或者,寻仇你说的交易又是什么意思”
“哦,对,对。这件事最重要。这种重逢的喜悦可能是让我有些迷失方向了。”金克丝挑挑眉,“我是说,我能和希尔科联手保下织田作之助,让他避免成为斗争的棋子,远离纷争。”
“你”太宰治连眼神都没给一个。
“你在小看我吗”金克丝也不恼,“至少我用飞弹去炸港口黑手党大楼的时候,你还在处在闹脾气的青春期呢。”
“”听她这么一说,太宰治的表情就变了。
他开始正视起她来“等一下,我有点印象。那个光凭名字就能带来厄运的家伙。”
“哦,是我,是我。”听到这句明显带着些挑衅的话,金克丝根本没有什么出格的反应,只是扬起眉来忙不迭点头,还显得因为对方猜对了表达出一定程度的惊诧感到有趣,径直出言回击,“你这个喜欢戳人痛脚的小黑泥怪。记忆力简直比鱼还糟糕,怎么现在才想起来”
太宰治“自己受不了,消失在横滨的家伙,我也没义务记得。”
“哦,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聊天。只是证明我们能做到那些不可能的事而已。这么一看,森鸥外还欠我个人情呢。”金克丝果断转移了话题,不去给他说挑衅话的机会,“你要是没意见,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什么都不要管。”
“希尔科的话你也听到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各走各的路,留点儿余地,路好走。”
太宰“你在威胁我”
“什么话,我是在打商量。”金克丝努努嘴,“不管怎么说,这样做对你没有坏处。当然,如果你彻底忠心于森鸥外,那就另说。”
太宰治“”
“我会看着你们的。”他这么不带感情地说着,“暂且这么达成协议。毕竟我在这里没有主动权。只能被迫和你们一起瞒着森先生了。不过要是他自己察觉到了,那可不怪我。”
罢了,他又笑了一声“可惜,我还想看看那森先生知道当初他看好的那个可以被控制的家伙已经有了忠心对象时的表情呢。”
“十年后的你也是这么说的。”金克丝笑嘻嘻地接话,“只不过对象从森鸥外换成了白兰而已。我正在帮那个你完成理想呢。”
太宰治“十年后我能有什么所谓的理想”
金克丝没有再多言,她闭嘴拍拍他的肩膀,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