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该说是琴酒护得牢呢,还是这孩子确实厉害呢
贝尔摩德笑眯眯地举起手上“冤枉啊,我可没坏心思,只是田纳西,我大概率会是你未来的长期搭档哦我呢,本身就是走伪装流的,和琴酒的直接莽的杀人风格可不一样,早晚你的身份都要和我扯上关系的啦”
她又歪歪头,抱怨似地小声道“再说我也没想到你和工藤优作在吃饭嘛,我可在旁边等了好久呢”
要真是等,何必恰好踩着他们吃完饭准备分别的时间过来闹这么一出,没点恶趣味岸谷彻都不信。
贝尔摩德当然知道这理由说服不了田纳西,她感兴趣地看着青年闪着点烦躁的眼神“你难道不好奇琴酒为什么将近一年都回不来日本吗田纳西,我可真好奇是你太愚钝还是演技太好,这一年里组织内部对你明里暗里的拉拢你一点没感觉到”
啥
岸谷彻眉头一皱,心里懵了一下。
他轻轻嗤笑一声“贝尔摩德,你在说些什么。”
他算是明白了,这位组织高层就是这样混不正经的性格,可以说是他最不擅长应对的那种人了。
而且
他忍耐住想要揉鼻子的冲动。
贝尔摩德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浓到有些刺鼻了,他在这种味道里浑身不自在,恨不得离这人百八十里远才好。
贝尔摩德惯会看人心,她看出田纳西对她的排斥也不在意,只以为是自己的行为真惹恼了这年轻人,还想着这小男生看着年纪小笑得又甜,没想到脾气这么大,多大点事,不就被她搭了搭肩膀,在耳朵边上吹了下吗
果然还是个小男生。
她也不是真要把组织重点培养的她的未来搭档得罪死,便放缓声音“你还真不知道啊啊啦,就是朗姆一些人看不惯你和琴酒走得太近啦,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你什么主意,不过琴酒是被人阴了,在国外回不来,你嘛,算是羊入虎口啊啦啦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嘛,你来美国的任务可是我特意和组织申请的呢”
嘛,贝尔摩德当然不会这么好心,不过是她看了一年的朗姆的笑话,刚好卡尔瓦多斯也难得请求她,她便抱着看热闹的心情也去插这么一脚咯。
就目前看来,这热闹还挺有意思的。
“你说你有什么特别的让朗姆锲而不舍”
贝尔摩德思索着。
岸谷彻得知了不少消息,便也没了脾气。
他这一年沉迷任务,完全没注意那么多,什么朗姆的拉拢,他完全没察觉到好吗,那家伙是心机多深,拉拢得多隐晦才能让他毫无感觉啊所以他这一年顺风顺水的做任务也不是巧合
他就奇怪,琴酒走了,怎么可能没不长眼的来他麻烦。
不过,朗姆拉拢他干嘛。
他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这么大费周章的东西吗
如果算上训练营时期,卡尔瓦多斯潜伏在朗姆那边,听命来招惹他那次,可以说朗姆是从他刚进组织起就盯上他了。
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岸谷彻心里有了掂量,语气好了不少,瞥了沙发上懒洋洋的贝尔摩德一眼。
“没别的事我先回房间了,下次你要来,先通知我。”
他忍了忍,又说“以后做任务别喷这么浓的香水味了,也容易暴露。”
说完,他转身便走。
贝尔摩德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难得懵了一瞬。
什么香水
金发女人望着青年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