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谷彻眼神一冷。
是阳台吗
通过阳台翻进,个时候会是谁呢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浴室门前,听到那脚步声是到门前便戛然而止。
岸谷彻皱眉,刚打算后退,等着看外面人打算干什么,就听见一个冷肃的声音刺穿门般地传进。
“岸谷彻,开门。”
琴酒
岸谷彻表情僵了僵,嘴角抽搐了下。
搞什么啊,个时候找过,还翻阳台
哦,对了,琴酒的房间就他隔壁,从那边阳台跳过确实很简单。
他无奈地揉了揉额角“g,你干嘛”
岸谷彻自己没识到,他对琴酒说话时完全没有面对组织高层的一点警惕或者敬畏,反倒是自然随得像是和与自己同级的同事似的。
而门外的琴酒此时此刻显然不会去注点事,男人面色冷得吓人,双抱胸,靠着浴室门对面的墙,身体对着门,只要门一打开,里面人便可直接望见他。
琴酒声音绷得像根下一秒就要断开的弦“你开门。”
他么说着,明明话语里的内容是带着命令性质的,他的语气是冷冰冰的,可他说出口,不知怎的,完全强硬不起。
呃
岸谷彻默了默。
他眼里情绪惊疑不定。
怎么回事,是琴酒
怎么感觉声音,有点软
好吧,说软肯定是夸张了,琴酒人和软扯得半点关系吗
只是岸谷彻莫名就听出声音里的一点虚弱感了,就很外。
虚弱感里还夹杂了些说话人的恼火。
岸谷彻眨眨眼,然后抬放门,轻轻扭开锁,一边拉开门一边说“好啦好啦,开门啦。”
他还是用着惯常的散漫的含着笑的语气,开门一瞬间望到外面的眼神不自觉带着审视。
门外还是昏暗的,看某个爬窗的家伙还记得窗帘拉。
整个房间只有浴室里透出的光,而岸谷彻一开门,他迎面的视野里,光便恰恰好打门对面墙靠着的银发男人身,团团围绕过去,连人的头发丝都冒着碎光。
视线里向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冰冷残忍的杀生此时竟难得脱了黑色大衣,露出里面灰绿色的高领毛衣。
那毛衣大抵是稍微有点贴身的棉质布料,男人的宽肩窄腰甚至是小腹肌肉都勾勒出一点轮廓,毛衣下摆扎进裤腰里,皮带的金属搭扣反着晃眼的光。
岸谷彻眯着眼,目光与那双冰凉的森绿色的野兽般的眼睛相接那一刹那,脑海里警铃疯狂奏响。
一瞬间有种全身都炸起的毛骨悚然之感。
而他背后是温度偏高的暖和雾气,前面是样犹如冰下九尺的刺骨严寒,那点冷像刀子一样随着面前男人的目光一寸寸刮他身。
惹得他几乎想要后退猛地锁门危险的侵入者关门外。
岸谷彻勾勾嘴角,缓缓道“琴酒”
“你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