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贝尔摩德
岸谷彻搭档家伙突然有了代号还抱上了大腿,突然就觉得自己输了呢。
靠,琴酒这家伙
野泽一,也就是卡尔瓦多斯,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知道了,g。”
他斜眼不留痕迹地看了下岸谷彻,发现对方果然脸上没了笑。
艹啊,我可不是故意瞒彻
卡尔瓦多斯内心流泪。
虽然他代号早就内了,但那不是因为潜伏朗姆那边去就暂时搁置了吗,组织里也没啥知道还有个“卡尔瓦多斯”,所以他也就懒得提。
彻君一把他记进小本本里吧
毕竟彻是那种无论什么事都要争个第一啊,被他先一步获得了代号这事彻不记心上他都得心塞一下。
虽然卡尔瓦多斯和岸谷彻在外眼里似乎总是不太对付模样,毕竟卡尔瓦多斯这家伙总有事没事喜欢撩拨家,别是那件在组织里传得沸沸扬扬储存室事件过后,大部分都觉得这两八成已貌合离了。
但实际上,岸谷彻在组织里最熟悉是卡尔瓦多斯,而卡尔瓦多斯他自己呢,组织里最感兴趣除了贝尔摩德就是岸谷彻了。
对于卡尔瓦多斯来说,被心心念念上司调离边,心里可是憋屈不行,本来憋劲儿要好好整一波朗姆,结果朗姆那家伙竟然也把他扔进新训练营,目标是那个琴酒领进组织oga
好家伙,这下有撒气对象了,琴酒又怎么样,琴酒也罩不住你哼哼哼这是卡尔瓦多斯还没见岸谷彻一开始想法。
至于在见岸谷彻后,这个黄毛并没有把笑容阳光卷毛男生和想象里柔柔弱弱oga联系上,反而还因为男生别打眼笑容多看了几眼。
他一个训练营里差不多有二十样子,粗略分成了十组,卡尔瓦多斯就这么阴差阳错地和岸谷彻分一起去了。
按以往习惯来说,训练营新都是互不干涉陌生状态,即使是搭档,也只是相交一时,后便各奔东西。
但这次训练营似乎不太一样。
某个笑容阳光大男孩在所有都没反应过来时,就不知不觉和大家都打好了关系,社交力几乎一瞬间封顶。
可硬要说他有多刻意,大家又都想不起来。
岸谷彻那家伙也没怎么讨好他啊,甚至都没怎么主搭,怎么他就感觉,自己不把岸谷当朋友都说不过去呢,总不是因为那家伙笑得太好看了吧
连只是在训练时和岸谷彻有寥寥几句交流组织新都在自我怀疑中沦陷在岸谷彻格魅力里,更不用说和岸谷彻相处时间最长卡尔瓦多斯了。
在朗姆传来消息说他搭档就是那个琴酒带回来oga前,卡尔瓦多斯一颗心就已偏太平洋了。
什么朗姆那老头要针对我搭档那肯不行啊啥我搭档是oga切,oga又怎样,不照样强吊打训练营其他,啧啧啧,不愧是彻君啊。
以至于后来卡尔瓦多斯看出岸谷彻状态不好,故意阳奉阴违地把岸谷彻带储存室里,然后毫不反抗地任岸谷彻抽取自己信息素。
虽然彻君不让他标记,他确实有亿点点难过啦,aha信息素还是标记时尖牙分泌刺入腺体最管用,当然这样也导致被标记oga不自觉服从aha所以卡尔瓦多斯还是够理解岸谷彻。
他当然不想,岸谷彻才不是因为这什么怕被他压迫呢。
不过是前在体检室意识组织里对oga看法好像和他前以为不太一样,便有意地注意了自己行为。
岸谷彻不自欺欺说那位医生眼是他错觉,那种看猎物眼,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认错,而这样眼,仅仅因为他是oga
明明警校那段时间完没因为他性别而有什么殊对待啊
岸谷彻默默把这个疑问藏在心里,还毫不客气地多抽了些搭档信息素备用,在这个不要脸家伙“别抽了彻君要出命了啊真一滴都没有啦”叫嚷声中勉勉强强收了手。
卡尔瓦多斯呜呜呜呜呜呜彻君果然是太迷恋我信息素了吧高兴
此时此刻卡尔瓦多斯暗暗记了琴酒一笔,然后开始思索怎么让自己搭档解气。
某个黄毛完没想过,自家搭档很快就要变成别搭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