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和降谷零最大的不同在于,前者通过这个虚构故事本身应该有的故事性来推断,后者则依着骨子里的认真逐步按照线索来推进。
只萩原研二一边讲还一边他微扬的声音渲染出讲故事的氛围来。
“萩”
松田阵平忍不住搓搓手臂,他不满“你话好好,故意这么阴阳怪气干什么呢,不讲鬼故事”
萩原研二“呜呜小阵平我这不认真推理嘛”
他嘀嘀咕咕继续补充“而且这个故事里我应该还怀着对之前怀疑妻子的愧疚,所以傻傻的追着凶手去救妻子了,可凶手肯定有凶器吧,刀之类的把我引进公共厕所后,以这个凶手的恶趣味,肯定自己藏起来了吧,让我去一个个打开隔间,不准在最后一个隔间打开时看见了里面的妻子死不瞑目的尸体,最后被凶手从身后袭击,女儿则在车里再也不到爸爸的归来,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
他注意到阵平越来越嫌弃的目光,大喊冤枉“都作者变态不我变态你问问景光,案件不这样嘛我只推理出来嘛”
诸伏景光深深看了研二一眼,然后点头表示认可。
萩原研二朝景光眨眨眼。
景光研二,通过看我的表情推理算作弊了哎。
研二不不不,景光你也没透题嘛,我眼神好不算不算啦
降谷零认认真真在一旁听完了,末了忍不住赞叹“研二你真的很厉害啊,果然在揣摩思方面我还差得远呢。”
他一点不为承认自己的不足感到羞惭,大大方方的。
松田阵平嘶零这家伙既然对萩认输得这么坦然,怎么对我死咬着不放呢。
降谷零:
松田同学你自己对你那嚣张臭屁的样子没点逼数吗
萩原研二高高兴兴接收了降谷零的表扬,一边还戏精似擦擦眼泪“呜呜呜只有零看出了我的智慧啊”
一边偷偷拿小眼神瞅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松田阵平没眼看幼驯染这副小姑娘样。
他拍了拍身边景光的肩膀,示意他要出去,一边站起身一边“你们聊会,我去趟洗手间,一会回来。”
大概为阵平刚才坐着的姿势太懒散,喜欢不老动来动去,还被有些醉酒的景光瞎摸了一把,他站起来的时候,卫衣后摆全缩在裤腰以上,宽松的运动卫裤上端系紧的裤绳,勒出一截腰线来。
诸伏景光一时也没站出来,只后仰了些身子,阵平背对着他,从他腿前擦过去,被茶几边缘挤压得两人腿靠在一起。
他只能看到男生那截窄腰在眼前晃,至于后腰以下
诸伏景光轻咳一声,抬手捏着松田阵平衣服下摆往下扯平,遮得严严的,然后动作自然得不能更自然拍了拍阵平的臀部。
他轻声“早去早回,酒吧人多,不理别人。”
手放下来时,无意识虚握了下。
松田阵平随意摆摆手“知啦”
男生步子潇洒走进影影绰绰的缭乱人群里,重重叠叠的人影把三目光隔绝在外。
松田阵平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慢悠悠穿过舞池。
卷毛男生长着一张极为引人注目的脸这点自不必再多。
可他宽松的卫衣领口完全遮不住他脖颈上带有某种含义的项圈,这黑色与白色交错的绝对领域甚至比他的脸还要抓人眼球。
注意到这项圈后,他的长不能只帅气来形容了,这样的青涩干净,和那样暧昧挑逗的事物联系在一起,在酒吧这样杂乱刺激的环境里,太过招人了。
松田阵平大咧咧走过去,把那些奇怪的暗含打量的目光远远甩在身后。
他离开灯影凌乱的舞池,走进白炽灯明亮的走廊,进了洗手间。
他没进隔间,而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脖颈上的饰品。
项圈勒得恰到好处,不痛而只微痒,移动间可以看见比皮肤算得上粗糙的皮革摩擦出的浅淡红印,像雪上薄薄铺了层樱花。
然后他不知轻重拽了拽,嘴里啧声“没有大一号的吗,真的”
松田阵平当然不会想到,这样项圈的设计本来为了让佩戴者有近乎窒息的快感和刺激,若不他的脖颈的确足够修长,连这样尺寸的项圈戴着都只有些微勒痕,这件小饰品在他身上不会只装饰的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