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我又没试过。”
“那我们试试”阎煜说。
乐祈年心虚地移开视线“都说了这是你姐姐家,不太好吧”
阎煜低头吻住青年的嘴唇,逼得他步步后退,直到撞上床沿,退无可退,向后一倒,两个人一同倒在床上。
“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说过的那句话”阎煜搂着乐祈年轻声问。
“你是说我试镜那次”乐祈年回忆当时的情形,“我好像就说过一句话没错,就是我。”
“不是那次。是七百年前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阎煜说,“你说跟你成亲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现在还小,能过几年再圆房吗我答应了。现在已经过了好多好多年了,你打算让我再等多久”
乐祈年脸颊一热“那么久之前的事,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关于你的事,我永远都记得清清楚楚。”
乐祈年望向阎煜。男人向来冰冷严厉的眸子此刻却如同早春融化的冰河一样,冰霜融成清澈的流水,一直流进他心底。
“那、那你”他舌头有些打结,明明念诵最佶屈聱牙的经文时都流畅无比,说这最简单的几个词却期期艾艾,“你表现好点儿,要是你不行,我明天就把鹅拎回去”
阎煜干脆摊开手脚占据了大半张床“那我们文艺复兴一下,你就当我身体还很虚弱,你坐上来”
乐祈年一把捂住他的嘴,面颊红得像要滴血。
“别说了”
阎煜好整以暇地望着乐祈年,一副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乐祈年爬起来坐在床边,背对着他生闷气。“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摊上你了”
阎煜盯着他笔直如松的脊背,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乐祈年扭头偷瞄了阎煜一眼。
“你还醒着吗”
“嗯。”
乐祈年慢吞吞地挪到阎煜身边。
“那你别动,有本事一下都不许动。”
“好。”阎煜微笑。
乐祈年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咕哝“以前的你就是一团黑气,怎么投胎转世之后变得这么好看”
阎煜问“难道不好看你就不要我了”
乐祈年撇嘴“你以前连脸都没有,我都没嫌弃过你”
“倒也是。”阎煜哑然失笑。
乐祈年低下头。一个吻落在阎煜的眼角。
第二天,乐祈年知道了一件事。
阎煜没毛病。阎煜身体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