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衍一怔,紧拧着的眉头终于松弛下来。
“猫哭耗子,我平时被你打得还少么。”他抓起她的手低低问,“你那拳头都往我身上招呼多少下了”
盛柠立刻说“那又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我打你那是情趣,是有控制力道的。”盛柠生怕他误会自己有暴力倾向,努力解释道,“我可不舍得打伤你。”
男人突然就笑了,捏捏她的手说“你不控制力道就能把我打伤”
被看不起了,盛柠气急败坏,又想伸拳头,但转念一想她的拳头确实对他而言就跟棉花似的,于是将脸往前一凑,捧着他的脸往他嘴上狠狠一咬。
温衍蹙眉,吃痛地闷哼一声。
她也哼了声,不过是得意的哼,然后咧着嘴问他“伤了吧”
温衍抚着唇,眼神晦暗地看着她,紧接着用所有的肢体动作代替了语言。
他无声却明确地用自己的身体告诉盛柠,如果两个人都不刻意控制,被伤到的那个究竟会是谁。
这男人真的太要她的命了。
从今天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盛柠就这么觉得了。
从他轻描淡写带过额头上的伤口的时候,从他刚刚强势地不许她反悔的那一刻起。
不管了。
怎样都好,管他什么外公姥姥的,她只想赶紧把他变成自己的人。
他不控制,她也不想再控制。
盛柠用力地回应他热切的吻,将他紊乱的呼吸和低喘尽收耳底。
两个人都被对方情动的样子撩拨到心魂尽失,身体上的变化十分清晰,盛柠坐在洗手台上,承受着温衍铺盖而来的气息和力量,她的身后是镜子,镜子清晰,映出她的背,温衍在她的低哼中,往镜子那儿投过去淡淡的一眼。
除了这副画面格外令人情生意动外,他眯眼细看,喉结翻滚,很快就发现了镜子的另一个好处。
他将盛柠抱下洗手台,扶着她站好,然后摁着她的肩膀带她转了个方向,面朝着镜子。
洗手间的灯光本就白亮,尤其是这家酒店,充分考虑到了女性的卸妆护肤需求,就连镜子周围都安上了灯,开关就在旁边的墙上,温衍打开开关,光线又更加亮了几分,以便他和盛柠都能更好地看清楚眼前的景象。
“汤圆儿,你看到没有。”
温衍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嘶哑,他喘气喘得厉害,还夹杂着荤腥的笑意。
“一对儿小汤圆儿。”
盛柠不许他再说,气急败坏地去咬他的嘴。
温衍顿时笑得更欢了。
男人本能的劣根性作祟,他真是爱惨了盛柠这副喜羞极成怒的模样,而温衍也不知道,男色有时候比女色更加撩人,他英俊又动情的脸庞,皱起的眉头和紧闭的眼,以及从脖颈延伸至耳后的红晕,也让她同样的为他着迷万分。
其实洗手间在温衍看来是个好地儿,思想再传统再古板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没什么理智的,什么三纲五常什么绅士风度,通通抛到一边,脑子只剩下一些七荤八素的想法,荤得不行,也脏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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