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早就跟咱妈打电话说了吉安要回去参加比赛。”项小羽刚买了一瓶很贵的雪花膏,小心地往脸上抹了点,“吉安跟着棋队一起出发,到了省城以后由咱妈跟宋悦全程陪同,保证没问题”
他们夫妻都是有工作的,不可能陪吉安去省城呆好几天,好在省城那边还有人可以接应。
时间很快就来到吉安去参加围棋比赛的日子。
一家人将吉安送到火车站,见他小小的个子站在一众比他高出大半头的小少年里,项小羽这个老母亲真是既骄傲又心酸。
“儿子,奶奶和小姑就在省城的火车站等你呢,别害怕啊你跟在老师和同学们身边,不要跟陌生人说话”项小羽不放心地反复叮嘱。
吉安是头一回独自出门,虽然身边也有熟人,但是没有爸爸妈妈,他还是有点紧张的。
所以虽然这番话已经听过好几遍了,他还是很认真地点头,并且难得亲昵地搂住了妈妈的脖子。
延安给哥哥一个很西式的拥抱,加油鼓劲道“哥,你只要拿到第三名就行了等我去参加跳舞比赛的时候,也拿第三名,到时候咱俩就一样啦”
吉安却不领情道“你还是好好练习跳舞吧,我是要拿第一名的”
延安“”
将儿子送去省城以后,宋恂又忙起了工作。
这段时间地区领导频繁召见他跟邬君阳,以及望海楼的万云芳,组织了很多次碰头会,希望他们可以在砚北港联合开一家大型酒店。
但是邬君阳和万云芳这两位女经理实在太彪悍了,无论地区领导怎么劝说,就是油盐不进。
早就私下统一好了口径,要求地区寻找第三方入伙。
本来还想跟王专员打打太极的宋恂,根本没有用武之地,全程都在看两个女经理表演。
他之前按照吴科学介绍的,找了信息咨询公司,请对方帮忙找个有酒店管理经验的资方。
咨询公司反应迅速,没过两天就给了回信。
内地暂时没什么经营管理酒店的经验,他们找到的都是港岛那边的商人。
宋恂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王专员,请地区出面跟对方联系。
不过,这几个港商对于来内地投资还是比较谨慎的,生怕内地的开放政策只是昙花一现,除了广东一带,并不敢往更北的地域进行大规模投资。
所以这件事就暂时僵持住了。
地区领导积极联系其他企业,而渔业公司这边也要做两手准备。
万一真的被地区促成了合作,他们就得把真金白银掏出来。
最近,邬君阳和几个副经理一直在合计从哪里能匀出建设资金。
而宋恂还在专注抓“煞两风、创文明”工作。
原本他没怎么将煞两风工作当回事,一支队伍里总要有那么一两颗老鼠屎的。
没成想,由党委办公室组织的政工干部队伍刚到基层检查了两天,就抓住了十多个赌博现行。
某艘渔船上二十多人中将近二十人都参与了赌博,甚至包括船长和渔捞长。
公司立即就将船长免职,渔捞长停职了。
一时间船队里人人自危,船员们生怕下一个被抓住的就是自己。
清理了十多个赌博窝点后,邬君阳顺势提出“四定三奖”的渔捞分配制度改革措施。
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便将新制度落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