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眼王叶就做了小孩子才做的事,他捡起几块石头,用力往虾子砸去,边砸边骂“坏蛋让你害人砸死你”
虾子被砸得破口大骂。这死孩子力气贼大,砸得他疼死了。
海蛋也跳起来,用大的嗓音指着虾子骂“虾子,你偷人东西不算,得了教训不知道收敛,你还敢过来害人”
“滚你的蛋”虾子呸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就过来转转,我什么时候害人了崽子别随便冤枉人”
海崖眼神变得阴冷。
“你才是小”海蛋学不来那样的脏话,气得跳脚“不是你还谁你上还带着一个空鱼篓,不就是装蛇的。被我们抓到了还不承认。”
“就不是我你们这些瘪犊子烂崽子小娘养的”
王叶听虾子骂得难听,又抓起几块石头砸过去。
海蛋仗着他年龄也还小,跟着王叶一起砸。
虾子被砸得不住惨叫,就这样他还不忘威胁“砸死我了,我的脚被砸断了,我要找黑猪奶奶,赶紧送我回村找黑猪奶奶,否则我就告诉我哥,说你们砸断我的脚也不我治。我将来要是变成瘸子,你们就得管我一辈子”
“呸还管你一辈子,我砸死你,帮你埋坑好不好”海蛋还要骂,海崖拉住他,上前就要揍虾子。
船锚先一步走到虾子边,肌肉虬结的手臂用力一挥。
虾子被扇懵了,吐出一口血,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向船锚,嘴还含糊道“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竟然用毒蛇害人”船锚面色阴沉,他以前就被人用毒物害过,最恨就是人用这种下作手段害人。
以前虾子在村偷鸡摸狗,但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他看在鲨鱼的份上,虾子只是小惩大诫,到底没下狠手。
没到虾子竟然发展到用毒蛇来害人的程度。
船锚不止抽他,还踹死他。
“走,先回村。要处理也要在村处理,带上那些蛇,让全村人都看看这畜生干了什么事。”海耀祖怒,同时也提醒船锚。
“我没我不是你们冤枉人你们根本没证据我要找我哥,啊啊啊,我的腿断了,我牙齿掉了,我头疼我浑都疼,都是你们害的,我哥不放过你们。”虾子开始胡搅蛮缠,满地打滚地乱喊。
船锚一脚踹到虾子上。
虾子被踹得不敢再胡乱喊叫,只敢小声哔哔,说他们冤枉他,又说他哥能他作证,他就是来这边耍耍,说要处置他必须要当着他哥的面。
“当着你哥的面又怎样你以为你哥是谁别说是你哥,就是你爷复活来说都没用。”船锚恨声道“这次谁也别庇护你,你哥要是连这事都护着你,那他也不必留在我们村了”
“船锚你敢”虾子恨极,他现在最恨的人不是王叶,而是船锚了。同时他也害怕万分,就怕被村规处罚,现在只祈祷他哥能救他。
“你看我敢不敢。”船锚冷笑,又是一脚踹过去。
踹得虾子再也不敢哔哔,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船锚喘气平息怒火,王叶和雷木满脸歉意地道“抱歉村出了这种人。放,不管他你们干什么都别得逞,村处置他,如果你们不放,可以跟过去看看。”
王叶没兴趣看虾子和他哥表演,就懒懒地摆摆手“不用了。你们也不用感到抱歉,哪个地方没坏人这种二流子,该怎么惩治就怎么惩治。就是看他那样子,做这种事恐怕不是第一次。你们村也许应该好好查查以前多少人被毒蛇咬伤,又哪些是得罪了虾子和他哥的。”
船锚和他人听到这段话都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大家全都不可置信地看向虾子。
海沟村人不说生性质朴,但他们生活圈狭窄,平时极少勾斗角的事发生,就是彼此恩怨,也大多都是直来直往地抱怨和干架,的极少人在背后玩阴的害人。
海崖阴沉着脸,他恨虾子欺负过弟,恨鲨鱼排挤过他哥,当场就说“我就说这两年村怎么好些人被蛇咬了,这次数可比往年都得多。”
船锚脸黑成了炭,一指虾子,怒喝“我不管你哥是谁,只要你敢做,我就全问出来敢害人,就让你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