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乙骨太太抱着额头上还贴着婴幼儿退烧贴的女儿接走了乙骨忧太和祈本里乡。
祈本里乡和乙骨忧太在离开前,总算遇见了一直被小兰挂在嘴边的新一。
刚刚跟在爸爸身边近距离观察解决了一桩杀人案后,工藤新一的心情很好。
直到他发现了跟在小兰身边的陌生人。
出于直觉,工藤新一并不喜欢跟在小兰身后那个叫祈本里乡的家伙。
他总觉得那家伙异常扭曲。
并不像表现出的那般无害。
好巧的是祈本里乡也并不喜欢工藤新一。
确切的说他厌恶着所有男性生物。
甚至包括他自己在内。
在里乡眼中,众生平等,都是一样烂。
好在没等工藤新一提醒小兰留心,祈本里乡就要走了。
在临走前,他有利用自己攒下的压岁钱送给了毛利兰一份礼物当做谢礼。
那是一个亮晶晶的蝴蝶结发卡。
在从阿笠博士家出来的回家路上,他们偶然经过了一家精致的饰品店。
毛利兰在路过饰品店时看了很久摆放在橱窗里的蝴蝶发卡。
而现在,漂亮精致的蝴蝶发卡静静地躺在包装好的礼品盒里。
它属于她了。
毛利兰单方面宣布她和里乡好了。
哪怕是新一也不能说她好朋友的坏话
工藤新一
大概是因为心虚,又或者是想要补偿,乙骨太太在将乙骨忧太接回家后,对他超乎异常的在乎。
偏偏越是小心翼翼的对待,越让乙骨忧太感到别扭。
他们不是家人吗
但是在妹妹又一次高热不退时,看着小脸烧得通红的妹妹嘴里哼哼唧唧却还是闹着要到哥哥怀里时,乙骨忧太选择了退让。
毕竟那是他的妹妹啊。
因为乙骨悠美反反复复的病情,乙骨太太不得不带着女儿三天两头的往医院跑。
在最初的不适之后,乙骨忧太渐渐发现了好处。
他能够和里乡待在一起的时间变多了。
在祈本里乡将亮晶晶的发卡送给毛利兰时,忧太心中就有了一个想法。
他没有忘记那个被里乡嘲笑的告白。
说实话,越是回想,他越是觉得自己所谓的告白真的逊爆了。
哪怕和里乡朝夕相处,乙骨忧太也依旧时常感到惶恐。
有时候他总觉得他和里乡隔得很远。
他开始患得患失。
哪怕学校里的大家都知道里乡接收了他的告白,但是几乎没有人将乙骨忧太当做竞争对手。
祈本里乡在学校的储物柜里依旧塞满了告白书信。
有时候里乡嫌麻烦,连信封都没拆开的直接就扔进了垃圾箱。
即便这样,也依旧无法阻止大家的热情。
所以乙骨忧太才会担心。
他想要宣誓主权。
就比如一对情侣戒指。
当然这些都要瞒着里乡,悄悄的。
“忧太,你在想什么”
祈本里乡当然发现了乙骨忧太的走神,他们现在在里乡家的客厅里,桌子上铺满了各种作业,两人本来各自占据了桌子一头,互不干扰的写作业。
但是,“你的铅笔都拿反了忧太。”
谁写作业时会用笔盖写字啊。
乙骨忧太闹了个红脸,慌里慌张的将笔给拿正,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去趟便利店买些吃的吧。”
肚子有些饿了。
想了想家里的冰箱里确实没有什么食物了,祈本里乡点点头,于是起身,“那走吧忧太。”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公寓。
在提着一大包食物从便利店出来时,乙骨忧太手里还拿着雪糕,傻乎乎地递给祈本里乡。
最后付款的时候钱有些不够了,所以只能买一根雪糕了。
“里乡,你吃。”
祈本里乡想说些什么打趣的话,却在下一秒,巨大的危机感袭来。
快闪开